陳公公:“老奴想可能是因為陛下看重南鹿,對于看重之人的叛變會更加痛心?”
凌徹笑了一笑:“許是吧。安南王想必在那塊地上過得很舒坦,這次的叛亂真是一點點也沒有影響到他。”
陳公公知道皇帝陛下什么意思,但是卻只應表面的意思:“象州很好,安南王也治理的很好。”
凌徹又嘆了口氣“這一個月新都血腥味太大,朕快吐了,先去太皇太后的冥誕也快到了,或許不應再造殺戮。”
陳公公總是能很快明白皇帝的意思,于是說到:“老奴認為可免兆王一死。”
凌徹轉身向園外走去,邊走邊說:“那今日便聽陳公公的,讓過譯去翁山守陵吧,讓他看看他的爺爺、太爺爺,咱們的太祖皇帝曾經是怎么做事的。”
最后凌過譯被貶去翁山為凌氏祖先守陵,粗布麻衣,清粥淡茶,無人侍奉,自然不可能再有一兵一卒,反而被翁山士兵嚴加看管。凌過譯的那些妾室若是娘家無人接應,那就是發配為奴的下場,而香雪蘭卻自請和凌過譯一起去翁山守陵,與他一同贖罪。
溫離賦先是不解:“已經逃離魔爪了,為何還要跟他在一起?”
香雪蘭:“我在凌過譯身邊這么多年,我了解他,這是一個極端的人。而我要看著他,我不能讓他在孫氏翻案前就死去了。已經忍了十幾年,再來幾年與我無異。”
溫離賦行禮致敬:“那就辛苦公主了,賦某一定盡力讓公主早日脫離苦海。”
香雪蘭要和凌過譯一起去翁山守陵也是凌過譯沒有想到的,他沒想到也很感動,香雪蘭只在心里冷笑:我只是要讓你為曾經放下的每一個罪行贖罪,你一定要活的再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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