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過尚走后公梁峻又問溫離賦:“我有一些疑問,關于澹臺家的。”
溫離賦:“公梁小姐想說什么只管說。”
公梁峻:“澹臺家很清白沒錯,但是燕飛樓頂部那輪彎月所哀思的那個人,也就是澹臺月的夫人很是神秘。我想問,她是與南鹿有關,還是與青舟江有關?”
溫離賦猶豫了一下:“皆有關。”
公梁峻點點頭沒有再多問,但是很快又說到:“賦先生也待的久了,該走了。”
溫離賦突然被下逐客令有點莫名其妙,不過還是很紳士地告辭了。
屋內的人都走干凈之后,公梁峻把琴往旁邊一放,腦袋猛地一下趴在了桌子上,右手抓著自己的左臂,表情痛苦不堪,花滿園進屋之后見她趴著很是奇怪,走近一看,發現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脖頸上全是汗珠,嚇了一跳,緊張地問到:“峻兒怎么了,是臂膀又痛了嗎?我這就去找林大俠來。”
花滿園剛要起身出門找人,公梁峻叫住了她,語氣虛弱,說的不十分順暢,足以聽出其中的忍耐:“花姐,不用了,林大俠他不來找你的話你找不到他。我房間里有藥膏,憐心現在會止痛,幫忙叫一下憐心就行。”
花滿園連連點頭:“好好,我馬上下樓喊她。”
公梁峻的臂膀偶爾一陣一陣的痛,骨頭可沒有完全修復好,但是自從訪州射那一箭之后這痛發作地頻繁很多,或許自己確實過于著急了,不過如果重來一次,她還是會選擇那時出手,因為她需要前進,她不能止步不前。
這日溫離賦正在自己宅子里看書,碧王殿下卻是不請自來。凌過司一進來就很爽朗地說到:“賦哥哥,好久不見。”
溫離賦行禮:“見過碧王殿下。”
凌過司:“賦哥哥不必多禮。”他轉頭又看向石桌上的書,感嘆道:“大家現在都在看有關船舶制造的書籍呀,看來這次的船舶改造計劃一定會非常成功。”
溫離賦并沒有想回復這句話,只說到:“不知殿下遠道而來,所謂何事?”
凌過司的語氣狡黠了幾分:“帶了一個人過來,先生可要放他進來,否則他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