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這是前幾日尚兒送給臣妾的,不怎么名貴,但是臣妾很喜歡這種風格。”
凌徹點了點頭沒說什么,倒是淑妃又想起了什么,說到:“陛下,您好久沒為臣妾寫字了,這里正好留有一塊地方,可愿意為臣妾在此題字?”淑妃說著指著畫左下方的一處空白。
凌徹的手本來伸了出來,但是忽然攥緊了拳頭又放下了,眉頭也是皺起又舒開,淑妃疑惑地看著他,凌徹語氣有些疲乏:“朕今日有點累了,過幾日你把畫送來暖生殿朕再提如何?”
淑妃點點頭:“都可以,陛下,臣妾也不急。”
凌徹突然又問到:“這后位空缺已久,朕想封你為后,不知道你可歡喜?”
淑妃聽到這個驚訝地瞪大眼睛,很快站起來躬身行禮道:“臣妾何德何能,臣妾怕勝任不了這個位置。”
凌徹拉著她的手坐下,說到:“朕已經與眾位大臣商議過,你是現在最合適的皇后人選。”
淑妃還是推卻:“貴妃姐姐處理后宮事物的經驗比臣妾多很多,而且能力也強,臣妾自覺不如她。”
凌徹:“所以她也會穩穩地做好貴妃這個位置,幫助你一起打理后宮各項事物。而且她現在對后位應是沒有一點覬覦之心,她坐上了又能如何?反而你是太子的母妃,早就該填補皇后這個空缺了。”
淑妃還是有些為難的表情。不過凌徹卻是不容拒絕的語氣了:“愛妃不必再推脫,朕會擇日下旨,正式冊封之日就定在明年正月十五吧,喜上加囍,到時候船舶設計方面的也差不多了只剩下施工了,尚兒正好搬進宮里來住。”
淑妃自然已經不再推脫了,她起身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禮,聲音也比平日硬氣了一點:“謝陛下抬愛,臣妾一定會盡自己所能為陛下分憂!”
公梁峻今日是第二次來皇帝陛下賜給她的這座宅院,這座宅院就在溫離賦的旁邊,于是修繕事宜請了溫離賦做參謀。現在這里還是一副蕭條的景象,溫離賦和公梁峻踏著黃色的泥土說著話。公梁峻:“我沒有那么方便去看太子殿下,不知道他現在背上的傷還好嗎?”
溫離賦:“他傷的挺重,完全恢復可能還需要個把個月,不過行動沒有什么問題,就是歇息的時候只能趴著,不能躺著。”
公梁峻又問:“那澹臺兄呢,有醒來的跡象嗎?”
溫離賦的語氣明顯比剛才低落了幾分:“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也沒有,不過人沒死總是有希望的。”
公梁峻:“現在在照顧澹臺兄的可是那個思意姑娘?”
溫離賦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疑惑地問到:“是她,但是為何問這個?她是不是有問題?”
公梁峻:“我也說不準,我最近遇到過她兩次,一次在燕飛樓,一次在新旺街。她好像表現的很正常,但是我感覺她看我的眼神跟以前有點不同,似乎心里藏了秘密怕人發現。在燕飛樓的時候我很正常地走過去她卻嚇了一跳。尤其是她耳朵上戴著的那個珍珠飾品,很小顆但是極其昂貴,我沒有在其他燕飛樓的丫鬟身上看到過這么昂貴的飾品,珍珠雖晶瑩但是沒有放光澤,所以對耳飾沒有過多在意的人不容易注意到。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慮了。”
溫離賦:“不,公梁小姐一向能注意到別人注意不到的事情,我相信你的判斷,得去找她。”
公梁峻:“直接去找她嗎?還是要偷偷跟著她看看?”
溫離賦:“直接找她就好,她又不是什么有定性的人,很好讓她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