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溫離賦宅子后院內,這個名叫思意的姑娘雙手被綁在身后跪在地上,眼里滿是驚恐。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很瘦的男子,這名男子名叫水劑,水劑在新都才剛剛露臉,他拿掉她嘴巴上的布條,她馬上哭起來:“賦先生這是做什么?奴婢做錯了什么?”
溫離賦:“你老實交代,最近是不是有人收買你了,收買你又做什么?”不知道是被收買還是其他,但是溫離賦這么想便這么問,他的直覺一向很準。
思意搖著頭:“沒有,奴婢沒有,先生冤枉我了!”
溫離賦:“那你耳朵上的耳飾哪來的?”說完直接伸手摘掉了她耳朵上的兩顆珍珠拿在她面前。思意的耳朵頓時有血珠流出,她很痛可是卻連手都無法伸過去捂住傷口,現在已經是滿臉淚水。
溫離賦:“是碧王殿下吧?他讓你做什么具體說說,我不想聽你狡辯,如果從你嘴里再不說出我想聽到的有你好看的。”
思意大聲地叫著:“賦先生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服侍澹臺家這么多年,我要找老爺,我要找夫人!”
溫離賦冷笑一聲:“看來你是不覺得我會動手,劑兄,砍她一根手指頭。”
思意還來不及再狡辯,水劑已經抓住了她身后的手拎出食指直接一刀砍掉。水劑一松手她就直接倒在了地上,痛的嗷嗷直叫,溫離賦蹲下身看著她:“再不說,等下可不是一根手指,而是整只手。”
思意才這意識到了事情遠比自己想象的嚴重,而賦先生生氣起來有多么可怕,她喊著:“先生我說!我說!放過我。”
溫離賦站起來,水劑也將地上的人拉了起來。思意抽泣不止還打了幾聲嗝才能好好說話:“是碧王,不過他也沒讓我干什么,就是說不能讓少爺醒來,若是有醒來的跡象告訴他,他會給我藥物讓少爺繼續昏迷。給了我很多財物,我就經受不住誘惑。”
溫離賦眼里冒著火:“不讓少爺醒來還叫沒什么?算了,還有呢,除了這些還讓你做什么?”
思意:“如果有聽到你們之間在謀劃什么告訴他。但是我一個服侍人的丫鬟能聽到什么?賦先生我見你都見不了兩次,我真的什么都沒跟他說!”
是,思意只是一個邊緣丫鬟聽不到什么,只不過在澹臺家久了,知道澹臺家對自己不一般罷了,要是身邊核心人物都能被策反那自己這么多年算是白忙活了。溫離賦又問:“那可曾給少爺下過什么藥?”
思意驚恐地搖著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溫離賦:“確定嗎?”
思意:“真的沒有!少爺一直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所以沒有動過手腳。”
溫離賦想了想自己去澹臺家診斷的時候確實沒有發現問題,不過現在得多找幾個大夫看看會不會診出什么,畢竟這個丫鬟已經叛變說的話不能全信。
思意看他不說話,連忙求道:“先生,奴婢已經把知道的全說了,求先生放我一條生路!”
水劑在一旁問到:“她要怎么處理?”
溫離賦看著她微微一笑,可是嘴里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高興不起來:“京外秋獵的那片林子,把她扔進去,是死是活看她自己的命,對于已經叛變的人還留了一線生機已經過于仁慈了。”
思意一聽大喊大叫,也聽不出是在求饒還是在罵人,站起來想要跑卻是一下子就摔倒了。水劑沒有多說什么,將她打暈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