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過司可以收買這邊的丫鬟,那我們何不如也收買一次他的丫鬟,他現在沒了很大的一筆收入來源,府里的丫鬟應該不難收買吧?澹臺思故這一結更不會輕易過去。溫離賦這么想著很快也這么干了。
這天夜里,碧王府上走了水,火從廚房開始燒起,并逐漸蔓延開來,而且這天夜里格外干燥,還有一陣一陣的風幫著吹,雖說新都本就是空氣干燥,尤其是秋冬,但是今夜卻比前幾天更為干燥,所以這團火就燒的又快又猛,雖然發現算早但是等到被撲滅之時已經燒掉了整個廚房和臨近廚房的那間屋子。雖是夜晚沒有人在廚房,但是自己的府邸被燒成這樣真是讓人氣憤!竇杏平過去查看了一番走了回來,凌過司問到:“是人為的嗎?”
竇杏平:“大概是吧,不過我不是這方面的行手還不能確定。”
凌過司:“問問有沒有人看見走水之前有誰進過廚房。”
竇杏平開始盤問府上的下人,沒有人有見著什么奇怪的人,但是卻是少了一個洗衣服的丫鬟。
這個丫鬟要了極大一筆銀子,然后說自己事成之后要遠離新都拿著銀子在外面逍遙快活,要求對方還要為她準備一輛馬車。現在已經坐在了離城的馬車上,當然也可以順利通過城門,但是之后能不能跑掉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反正交易只到安排馬車出城。這個丫鬟跟上一次叫凌過司用午膳的那個丫鬟不一樣,她見到的凌過司從來都是和氣開朗的,她沒有見過他那可怕的眼神,若是見過了一定會記住一輩子,說不定就不敢拿錢背主了。
下一次溫離賦去探望凌過尚的時候凌過尚問起了這事:“那晚八弟府上那場大火是你做的嗎?”
溫離賦自然不隱瞞:“是,那晚的空氣十分適合一場熊熊大火的燃燒,碧王怕是修繕府邸又要花不少錢吧,我們的燕飛樓暫時不能用,碧王也最好養不起多余的人。”溫離賦并不想告訴澹臺池他們在燕飛樓秘密做的事,所以現在燕飛樓的使用受到限制,至少不能像上次殺劉俰那樣可以那么痛快。
凌過尚:“挺好。對了,我明日起就又要開始去造船場走動了。”
溫離賦有點驚訝:“這么快,殿下這身體可以嗎?”
凌過尚:“我本就身強體壯。船舶改造這件事我不能再讓它出事,一定要圓滿落幕。”
溫離賦似是有些調侃的語氣:“殿下怎么每次都傷到背部呢。”
凌過尚也委屈:“唉,我也想問。”
這日凌過司進宮凌徹也問起了這件事:“走水原因調查清楚了嗎?”
凌過司心里憤恨,但是表面上一點也沒有顯露:“就是一個丫鬟晚上偷吃,可是灶臺上還燒著火她就睡著了,結果自己也被燒死了。”
皇帝也沒有時間把宮外這種事了解的多清楚,只是又問到:“那府邸修繕事宜可需要朕幫你?存銀夠修復用嗎?”
一個皇子如果沒有把錢花在不該花的地方自然庫存不少,肯定有銀子修繕,所以凌過司只好到:“夠的父皇,兒臣會處理好。”
出了宮竇楚梓有點擔憂地問到:“殿下沒事嗎?”
凌過尚攥緊的拳頭忽的又松了:“算了,我們不急,父皇還要活很長時間。”
沒有人急,大家都是這樣認為,覺得慢慢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