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秋卿遠等四人為首的一眾弟子齊刷刷肅容而立。
丁尋面色鐵青眉頭深鎖掃視了眾人一眼忽然問道:“尋兒哪去了?”
秋卿遠忙搶先回道:“師父,我想他應該在房中吧。”
“去找,把他找來!”
秋卿遠邁步就走,一路直奔丁尋房間而來,那丁尋早已得到消息,此刻正忐忑不安地站在門前觀望,這會他倒是聽話得很,半步不敢出門,秋卿遠不等他開口一把便將他拉進房內,開口就向丁鵲要那把飛刀,丁鵲不解其意但也只得乖乖交出,秋卿遠長嘆一聲,盯著丁鵲的眼睛道:“記住昨晚你答應的三件事。”說完翻手將飛刀直接插進自己的左肩之中——
大廳內靜得一根針落地都能聽到。
丁尋此時的臉色就如同外面的天色,一雙怒目反復掃視著眾弟子。良久,忽然道:“本門門規森嚴,這些年來者,然而方才九龍莊周莊主言辭鑿鑿,似乎胸有成竹,若果真是你們其中一人所為,為師希望這個人能自己站出來。”說完往椅背上一靠,目光又環視了眾弟子一回。
大廳內鴉雀無聲,各人仿佛能聽見各自心跳的聲音。
丁尋等了片刻,剛欲再言,就聽一人忍不住高聲道:“大丈夫敢作敢當,這件事是誰作的就自己站出來承認,恩師或許能從輕發落!”說話的正是四大弟子之一的孫侯。
孫侯在眾弟子中輕功最好,此等翻墻越戶、飛花摘柳之事,別人自然首先懷疑的是他,故而他比別人更急于澄清。
孫侯一語說完,左右看了看其余弟子,只見白景懶懶地斜了孫侯一眼,淡淡道:“我與齊師兄可以相互作證,昨夜我二人飲酒對弈,同榻抵足而眠,從未下山一步。”旁邊齊天沖應聲道:“白師弟此言不虛,其他師兄弟也親眼所見,請師父明察!”
丁尋扭頭看了看丁鵲,道:“鵲兒,此事你怎么看?”
丁鵲臉上微微一變,隨即躬身道:“回爹的話,九龍莊的人說看見采花盜躲進了我無極門,就一口咬定是無極門下弟子所為,這未免有些牽強武斷吧。”丁尋微微點點頭,孫侯聞言大聲道:“師弟所言有理,凡事都得有證據,九龍莊僅憑猜測就率眾打上山門,簡直欺人太甚,根本就沒把恩師放在眼里!”他此言一出,不少弟子紛紛附和,表示贊同。
白景冷笑道:“其實想澄清此事也不難,他們不是說采花賊被飛刀所傷么?這刀傷豈是一兩日就能痊愈的,師父您只需命師兄弟們統統露出左臂,采花賊在不在我們中間,不就一目了然么?”話音剛落不少弟子紛紛道:“白師兄說的對!”更有不少弟子當即褪去衣裳,露出左臂,以示清白。
柳寒煙一個大姑娘家,見此情形立刻紅著臉扭過身去。
孫侯早已經扯開左臂,轉身向眾人展示,叫道:“大家看清楚,我孫某可并沒有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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