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什么關聯?
陸悠悠陷入了沉思,經過武大的提醒,她的確覺得事情有些可疑,她不由看向了薛城:“你家里之前留宿的大夫,長什么樣,可否描述一二?”
“陸悠悠!在你看診憐兒之后,那個大夫再也沒有出現過,你休想把這個罪名扣在他的頭上!”不等薛城說話,周翠蛾大聲開口。
陸悠悠沒有理會周翠蛾,只看著薛城,等著他回答。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那幾日有事,所以幾乎沒有在家,我回家那日正好就在院子里碰見了你。”薛城道。
陸悠悠點了點頭:“薛勤也不在家?”
“是。”
“這么說來你們家里就只有兩個女人,和一個男大夫。”陸悠悠道。
周翠蛾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陸悠悠:“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和憐兒都是清清白白的,你這么說,是想要編造什么流言?”
周翠蛾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她看著陸悠悠的眼中帶著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恨意:“你果然是個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的女人,分明就是你害了憐兒,卻不認賬;我來找你討公道,你卻又要誣陷我這個老婆子和那大夫有什么,你這哪里是和我們無冤無仇,分明是極大的仇恨啊!”
陸悠悠看向周翠蛾,看著她捶胸頓足的模樣,嘴唇輕啟:“我不過就陳述了一個事實,畢竟女大夫著實太少,并且這個世道,女子很難取信于人,這本就是世道的不公,緣何你如此激動?倒像是欲蓋彌彰,遮掩著什么。”
“你……你胡說,我遮掩什么了?”周翠蛾快速的反駁,望著陸悠悠的眼眸有片刻的躲閃。
陸悠悠眼中的陰影一閃而過:“看樣子那個男大夫年齡應該是和你差不多。”
“你……”
“前一刻你還扯著李憐兒一起,后一刻只說了我編排你和他的流言,足以證明,你們年紀相當。”陸悠悠瞥了眼周翠蛾,直接開口。
武大婆娑了下他的下顎,望著陸悠悠的眼中帶著凝重:“說來,季磊的年紀的確和周翠蛾差不多,且他本身就是大夫,不管是下藥,還是制作夾竹桃的熏香或者后面害李憐兒肚子里的孩子,就都可以說通了。”
陸悠悠看向武大,見他神色黯然:“你在替他可惜?”
武大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是個大夫,我一直認為大夫只能救人,不能害人。”
“這取決于人心,和是不是大夫沒有直接關系,如果人的心術不正,不管他是何種身份都可以害人!不過你也不要替人可惜的太早,畢竟我們還不能確定就是季磊,沒有證據的猜測并不能坐實一個人的罪名。”陸悠悠眸光轉了轉,看向周翠蛾,話卻是對著武大說的道:“我記得季磊這個人挺特殊的,他的臉上啊有顆痣,有顆痣其實本不稀奇,但是他偏偏是下巴的正中間生了一顆小痣。”
陸悠悠面色倏然一沉,她說得很慢,一直在觀察周翠蛾的神情,在她說到有顆痣的時候,周翠蛾的表情明顯不對勁。如果說她剛才只是懷疑那個大夫就是季磊,難么她現在懷疑更重!
“好了,今日也鬧騰的夠久了,大叔,送客!”
周翠蛾看向陸悠悠:“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不會走的,你也休想趕我走,我的孫子不能白死!”
陸悠悠眸子里的幽暗越來越深,她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周翠蛾之后,隨即看向原村長:“你也這么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