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逆鱗之臺,意指二十懵懂,三十而生,四十謀天下。故稱逆鱗。古之君王治世,多以狠厲手段而定也。為平復心中戾氣,特建逆鱗臺,以警后人。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變成了處決之刑臺。
逆鱗臺所在,便是如今的鸞列國。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后輩帝王臣民,只稱國名為鸞國。
要說這國名的來歷,便是初代帝皇敬之傳說中的鸞鳥,以帝皇的身份可以并駕齊驅,故得名鸞列。后輩子孫更是信奉朝拜鸞鳥,視為國之信仰。
鸞國位于赤霄大陸的南方,東南兩側均為浩瀚的大海,西面有天然屏障烏渠山脈,可謂想盡地勢之優。加之兵強馬壯,資源豐富,北方諸國盡管虎視眈眈,卻又無比的忌憚。
傳至第四代君主之時,更是繁盛無比,周邊小國只得年年進貢,以求國泰民安。
鸞國共有二十六府,無數郡縣,百姓更是萬萬又余。就國內而言,都城位于近海之地,被各府擁護其中,加之二十多年的勞工勞力,城墻之堅,非百萬人不能破矣。
而就是這般繁榮昌盛的景象,也不免大大小小的征戰。
就在鸞國都城西北方,不過半月車程的青雀府,便是一處紛亂之地。要說這青雀府,并非位于邊境之地,但與其他二十五府相比,卻顯得清貧了許多。此處多為山地,糧耕之地甚少,又加之民風彪悍,留不住才人,為了生計,更多的平民選擇了以武謀生。
青雀府是國內各府,甚至是他國朝拜進貢的要道,不提年節,就是平時,通商之人、進貢商隊就不計其數。而山林地勢無邊廣闊,又多為峻嶺,便滋生了眾多的山匪大盜。
但是無論如何鎮壓剿滅,都不能磨滅這股風潮。盡管如此,個股山匪勢力都不想自己成為儆猴的雞,最后與來使協商,以列令令牌作為號,凡是商隊、個人持有列令者,所有山匪勢力不得劫掠,否則必遭清繳覆滅。
而這列令令牌,是皇權直屬安民司才可以發放。
不過匪類的承諾,皇帝是斷然不會全信的,所以在五年之前,五皇子宇王聶齊宇,親率三十萬大軍,駐扎在了青雀府。
五年的光景,轉瞬即逝,而有了皇子的鎮守,加之大軍的駐扎,這五年里,青雀府倒是平和許多。盡管聶齊宇為人耿直,看不慣山匪肆意劫掠沒有列令的商隊百姓,但是也只能空有熱血,而無計可施。
鸞列一三二年,帝王五十國壽。百官朝拜,各國大供。宇王回京拜壽,統領全軍的責任暫時交給副將,左將軍郎鳴。郎鳴年近六十,征戰沙場四十有余,更是侍奉了兩代帝王的老臣,立過無數的戰功,深受皇帝及宇王的信任,更是被皇帝冊封的王師,負責教導宇王。原本也應該回朝賀壽的他,只能接下這值守進貢重地的任務。
可是就在宇王離營五天后的深夜,兩支進貢的商隊在山路中被劫。得知消息后,郎鳴大怒,親率五萬大軍入山剿匪,可直到第二日清晨,卻只收到探報的噩耗。
五萬大軍無一人生還,左將軍郎鳴當場戰死,而除了軍士們的尸體,卻沒有發現一個其他裝扮的人。可以說完全不知道是何人所為。
軍中守備的將官不敢怠慢,一邊繼續探查的同時,派遣多路信使,趕回京都報信。
在信使馬不停蹄的前行之下,也是跑了四天,才追上了回京賀壽的宇王。得知軍營之事,宇王勃然大怒,便要趕回青雀府。卻被身邊幾名文官攔住,爭辯許久,只得先趕回京都,畢竟對于一些膽小的官員來說,一個將軍的死,可萬萬比不上皇帝的壽辰。
宇王快馬加鞭,三日后才趕回京都。此時的京都一片繁華,因帝王大壽,特恩舍減少稅負,百姓也是歡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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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可是宇王,卻沒有這樣的心思欣賞美景。在守城將士詫異且慌亂之下,直接縱馬沖進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