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很快傳遍全營,戒防的力度又加強了三分。不用吩咐,主事將官便開始大范圍的搜捕暗殺之人,畢竟親王在此,如果夜里殺手的目標是親王,那他們絕對是有死無生。
當郎天行快步來到中軍主帳的時候,帳內已經跪倒了一大片將官,連刑部尚書關覆海,也是一臉愁容的跪在那里。
郎天行上前施禮,憤怒中的聶齊宇見他來了,不耐煩的喝退了眾將官,只留關覆海在帳中。
聶齊宇看著關覆海道:“關卿,這件事已經不用在懷疑了吧,如果那二人是無辜的,怎會遭遇暗殺。”
關覆海趕忙上前兩步,恭敬的說道:“殿下,是下官失察,請殿下責罰。”
聶齊宇揮揮手道:“也不能全怪你,畢竟軍營重地,那么多雙眼睛,不過。”說到這,聶齊宇看向郎天行,郎天行怎么會不知道他的想法,微微點頭,側眼看了下關覆海。而此時的關覆海,一直低著頭,根本看不見二人的眼色。聶齊宇微微點頭,繼續道:“不過這件事必須速查,就交給你來辦吧,無論如何,也要抓住兇犯。”
關覆海如是大赦,趕忙應和,跑也是的沖出大帳。
見他走了,聶齊宇淡然的說道:“果然如你所料,幕后之人是要把我們所有的懷疑做實,按照你的安排,昨夜將牢房守備撤去了一半。接下來,就等他們制造新的矛盾了。”
郎天行點點頭,微笑道:“在這之前,我有些私事,需要殿下恩準。”
聶齊宇怪異的看著郎天行,道:“跟我還客氣什么,除了官職,需要父皇恩準,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就好。”
郎天行笑容不減,說道:“那就謝了,不過畢竟軍隊有軍隊的制度。我只是要兩個人,盡管給我安排了你的親衛,不過畢竟沒什么默契,正好軍中有兩個父親的遺部,你下到令,讓他二人今后跟著我就是了。”
這倒是讓聶齊宇有些好奇的問道:“哦?兩個人?整個軍中對郎帥誓死的遺部最少也有萬余。這二人又什么特別的,我認識嗎?”
郎天行趕忙笑道:“我又不是要叛亂,更何況我又不是將軍,要那么多人何用。這二人是父親曾經收養的孤兒,于府中生活的時間也不久,估計你也不會認識。”
聶齊宇潸然一笑道:“你是說吳念、商砼那兩個小子吧?”
這回輪到郎天行吃驚了,不過轉而無奈一笑。聶齊宇繼續說道:“我是知道你們昨晚聊了整夜,不過不是因為這個才知道他們,你也不想想,我是郎帥的弟子,跟隨郎帥的時間比你都要長,怎么會不認識他們。不過既然你開口了,就回去安排你的事吧,估計這會,他們已經在你帳前等候差遣了。”
郎天行哈哈一笑,對著聶齊宇比了一個不懷好意的手勢,邊往外走邊說道:“那就謝謝宇王殿下了。”
果不其然,當郎天行回到自己的營帳,吳念、商砼已經換了一身勁裝,站在帳外等候著。看到郎天行回來,臉上都有些許激動的意味。
二人都知道,如果跟著郎天行,就能參與查案,那么就能最快的解決他們心中的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