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行沒有隱瞞,直言道:“你是否還記得我判斷父親是中毒才遭到不測。而且當時我就判斷出是何種之毒。”
聶齊宇脫口道:“記得啊,你不是說兩種植物混合而成的毒嗎?不過直接動手的人已經被暗殺了,難道你知道真兇是誰?”
郎天行搖搖頭道:“我不知道真兇具體是誰,但是也八九不離十。我跟你說過,之所以能認出這種毒,是因為我的師傅教過我。”
聶齊宇有些急了,不耐煩的說道:“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這跟你師傅又有什么關系?”
郎天行微微一笑道:“莫急,聽我慢慢道來。之所以提到我師傅,就是因為師傅曾經教授我各類毒藥時和簡單的解毒之時,提到過這種毒的特殊性。天下懂毒之人甚多,知道此毒的,也絕非只有數人,不過這次他們漏出的馬腳,便是量。這種毒一般人就算知道,也根本做不到大量儲存,所以想要讓被加害的人有同樣的藥效,有很多其他的毒也同樣可以辦到。而此毒的唯一好處就是隨著人的逝去而消失于無形。所以,根據師傅所說,能有如此數量的存藥,只有一個地方才有可能。那便是身在北方的五云莊。驅重木則是五云莊收益的其中之一。”
聶齊宇釋然道:“那豈不是好辦了,我即刻下令,派人去封鎖五云莊,不怕他們不交代。”
郎天行趕忙拉住就要出門的聶齊宇,無奈的說道:“都說了別急。就算我們知道只有他們那里有,又有什么用,你現在去大街上問問,只要是賣荷包的,哪個人不知道這件事。況且五云莊并不在咱們鸞列國,而是在北方的金國境內。離我們何止萬里。而且據我所知,當時的五云莊就已經不是數萬軍隊可以對付的勢力。難道你還能帶上三五萬大軍,奔襲萬里,就為了找一個證據?又或者五云莊奮起抵抗,你難道還能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與金國開戰不成。”
聶齊宇聽完,才坐回座位,嘆氣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該如何是好。”
郎天行輕拍他的肩膀,讓聶齊宇不要焦急,慢慢道:“既然我都說了,那便是有辦法。我師傅跟五云莊莊主有些矯情,請他老人家修書一封,定能得到我們想要的線索,不過時間上,還需要等待。”
聶齊宇點點頭,轉而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何又說要碰運氣?”
郎天行無奈的搖搖頭,長嘆一聲道:“因為如今我也不知道師傅在哪,已經有三四年未見了,他又是孑然一身,酷愛云游四海。所以只能碰運氣了。”
聶齊宇眉頭緊皺,不滿的道:“那要等到何時,還有沒有更快的辦法?你這么聰明,不會只有這一條不知結果的辦法吧。”
郎天行道:“辦法倒是有,不過卻都是下策。畢竟我們只是懷疑,而我的辦法,卻是有意針對某人,況且如今只有你我,無法做到全面調查啊。”
就在二人一籌莫展,不斷設想各種辦法的時候,一名下人匆匆跑了進來,也來不及敲門,喘息不斷,竟一時說不出一個字。郎天行見狀,趕忙讓他先調整呼吸。
四五次呼吸之后,下人終于算是可以正常說話,趕忙說道:“刑部,刑部尚書遇刺,陛下,陛下讓宇王殿下即刻入宮,宇王殿下,行令官正全城找您呢。”
聶齊宇頓時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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