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說好之后,便繼續由彬哥帶隊,向著三樓的手術室走去。
途中倒是遇到了勾引人的女鬼,要不是被徽姐及時拉住,王樂這個處男怕是早就著了對方的道。
除此以外,便沒再遇到其他危險。
畢竟有彬哥這個人肉導航在,五人最終有驚無險地抵達了目的地。
手術室和普通醫院的差不多,只是因為被大火焚燒過后又閑置了十年之久,焦黑的手術儀器上布滿了灰塵以及蜘蛛網。
房間正中央有一臺手術床,床邊則躺著一具干尸。
因為今晚見識到的恐怖場景已經夠多了,王樂似乎已經能壓制住自己的尖叫。
阿倫依舊作為試毒人員,第一個走進了手術室。
很快,他便發現了干尸手中的雕像。
“找到了嗎?”徽姐微微落后彬哥半步,隔著半個房間遠的距離問道。
“嗯。找到了。”說完,阿倫便準備忍著惡心從干尸的手中拿走雕像,只是當他剛觸碰到雕像的瞬間,一道紅光卻順著接觸點進入了他的體內。
“怎么啦?”徽姐見阿倫突然不動了,有些擔心地問道。
話音剛落,阿倫便緩緩直起身,借助手電微弱的光芒,可以看到他脖頸上露出的紋身仿佛在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阿倫?”徽姐見對方沒有回應,又叫了聲。
阿倫這次回頭了,只見他的眼白已經化作一片血紅,嘴唇也變成了令人心驚的絳紫色,看其面相,儼然一副鬼上身的模樣。
“快跑!”彬哥見勢不妙,立刻拉著徽姐準備逃跑,但在他轉身的瞬間,卻被一記手刀劈中后頸。
雖然沒有昏迷,但他也在瞬間喪失了對身體的掌控,緩緩癱倒在地。
彬哥努力扭過頭去,發現徽姐和阿倫一人一個,控住了剩下的林玲和王樂。
聽著王樂越發凄慘的尖叫,彬哥慘然一笑。
果然是這樣嗎……
不一會兒,彬哥三人便被徽姐用事先準備好的塑料軟銬束縛住了手腳。
確認他們沒法逃跑后,徽姐才看向喘著粗氣的阿倫問道:“感覺怎么樣。”
阿倫使勁地擠了擠眼睛后,回答道:“雖然有紋身壓制,但最多還能再撐五分鐘。”
“夠了。”徽姐微微一笑:“現在就開始儀式吧。”
彬哥此時還未從手刀的攻擊中緩過勁來,迷糊中卻聽到了林玲的聲音。
這個小姑娘似乎一點都沒搞清楚狀況,聽語氣好像還挺開心的樣子。
“那個……有人能給我解釋一下嗎?”林玲眨著大眼睛問道。
徽姐雖然不清楚林玲為什么不害怕,但畢竟是知根知底的學妹,她也不擔心對方能翻出什么浪花來。
看在平日交情的面子上,而起此時時間還很充裕,徽姐決定讓他們死個明白。
“你和王樂都是祭品。召喚巴弗滅大人需要處男和處女的靈魂。”徽姐從大衣的夾層里掏出一把刻有奇怪經文的匕首。
看到經文后,彬哥有些眼熟,過了會兒,才想起來是在一樓大廳的墻壁上見過。
王樂此時被徽姐提前堵上了嘴巴,不然他聽到自己即將成為祭品,估計又有的叫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