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沒他,有他沒我,你的立場應該是站在我這邊。”
“可是吳秀言也說事情過去了就一筆勾銷,而且這根本就是兩件事。”紀蘭楨竟然出乎意外地堅持。
“我不管,我姐妹受委屈就是我受委屈,我姐妹一點苦都不能受,我就是她正義的化身!”
紀蘭楨:……
……還挺像小學生吵架的。
可就是這樣,兩人冷戰了。
紀蘭楨無奈地笑笑。
鄭麒注意到了她的表情:
“怎么?見到我不高興?”
紀蘭楨連忙否認:“不是,就是太意外了。”
雖然只是一個說大不大的一中,但有時候相遇的確是要機緣的。
“你的活動范圍主要是教室,要是多多出來活動,見面就不算意外了。”
紀蘭楨這才注意到他穿的短袖,應該是剛打完或者準備去打球,戴著黑白色的護腕,襯得指尖處也修長好看。
十月的風已經緊了,可他還是穿的很單薄,露出連帶小臂一側結實的肌肉紋理。
不冷么?她想。
正巧此刻一陣風吹過,紀蘭楨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紀蘭楨:……
鄭麒失笑:“你這身體素質不行啊。”
說著,他眼光掃到了她手邊擰開的礦泉水,補充了一句:“天冷就別喝涼的。”
被忽視在一旁很久的趙鳴心里已經不太舒服了:
“同學你誰啊?”
由于鄭麒一直側向紀蘭楨那一邊,導致趙鳴只看得見來人穿著本校的校服。
在他發問以后,對方終于肯舍得把半個側臉給他。
趙鳴終于看見了他的五官:
眉是濃眉,瞳仁里有化不開的深色,干凈凌厲的下頜有點壓人的氣勢。
長相太惹眼,趙鳴一個激靈立馬想到對方是誰。
鄭麒。
“你同學?”
他略略抬頭,這話是問紀蘭楨的。
等到紀蘭楨介紹趙鳴,說是同班同學,也是廣播站同組組員之后,鄭麒不緊不慢:
“同學你好。”
趙鳴氣極。
這樣傲慢的態度,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
他以為女廁所一見,已經算是兩人正式會面了。
——如果師生檢討大會上那次不算。
那次他是代表廣播站領獎的尖子生,他是被師生大會批斗的差生。一個剛下場,另一個準備上場,他們遠遠地打過照面。
就那一眼,他就覺得對方不好惹。雖然沒有傳聞中會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勢,但他身上似乎帶有一種天然的氣場,會叫人畏懼。
內斂的含蓄的,但有種說不上來的危險。
他默默看著紀蘭楨,她沒感覺到嗎?
緊接著腦袋里浮現出另一個問題:
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是怎么認識的?
在他想破腦袋也沒把答案想明白的時候,紀蘭楨和鄭麒仍然在說話。
鄭麒對他們的活動很感興趣,紀蘭楨在向他介紹。
憑良心說,雖然這個活動參與的人數不多,但加入進來的學生都很用心。他們印發傳單,還讓組員抽空做了宣傳畫板,再加上廣播站的廣播,真吸引了不少人來了解。
鄭麒做了評價,覺得內容形式都挺好的。
他指著其中一個畫板牌,上面畫著穿白裙子的女生在對樹洞說話:
“不過你們的作用只是樹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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