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為民顯然對墨白的反應很失望,不過兩人合作也快一年了,都習慣了。
“我跟你說,那小姑娘長得可漂亮了,名牌大學畢業,家庭條件也不錯,最關鍵的是,她還是你的粉絲嘞,有這么個責編你以后就偷著樂吧!”
“所以你說的這些優點跟當一個好責編有半毛錢關系嗎?”墨白明知故問道。
“.....”
“小白,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考慮考慮找媳婦的事了吧,你也別嫌叔啰嗦,雖然你現在還不算個很出名的作家吧,但也算是事業有成了,這一天天的宅在家里,你總不能跟書過一輩子吧...”
聽著電話那頭又開始嘮叨起來了,這次墨白沒有出言打斷,只是靜靜地聽著。
會這么催自己結婚的全天下可能就這么一個了。
“其實,有時候會有人來嘮叨你,關心你,才證明你還確實的活在這個世上。”
墨白正這么想著時,忽聽得自己的臥室里傳來了砰的一響。
聲音不大,可借助夜晚安靜的氛圍,這聲音依舊能清晰地傳遞進墨白的耳中。
“今晚的風并不大,就算是我忘了關陽臺的門,以二層樓的高度產生的夜風也不足以吹倒我房間的東西發出這種響聲,這響聲像是筆掉到了地上,可我今天只是在電腦上碼字,不曾用過筆...”
墨白沒有將電話掛掉,只是將麥克風關閉后,又將手機放在了口袋里,隨后放輕腳步向臥室走去。
此時正值寒冬,充盈整個客廳的燈光無法帶來一絲溫暖,僅能配合著窗戶阻擋住房子外刺骨的寒冷和似乎會擇人而噬的黑暗。
墨白在不發出一點聲響的情況下來到了臥室前。
“但愿只是我忘記的使用過的筆掉在了地上。”墨白一邊想著,一邊推開房門。
房間連接著陽臺的門是打開的,冷空氣使墨白本能得渾身一激靈,緊接著他就看到了房間角落里穩穩地躺著一支筆。
似乎真的只是自己大驚小怪了,就是一支筆意外滾落到了地上。
可墨白在打了一激靈后確認了一件事。
為了冬天寫文打字手不會凍僵,墨白都會關閉門窗讓臥室足夠溫暖,必要時還會打開暖氣。
“我離開臥室的時候,陽臺的門絕對的是關著的。”
墨白一邊緩慢地將雙手高舉一邊自言自語道。
“不知道這位朋友深夜闖入在下住所是所謂何事?”
墨白并沒有轉身,保持著某F國軍禮的姿勢,與闖入者交談。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墨白身后方的床下傳來,一個面容憔悴略微謝頂的中年男人爬了出來。
中年男人整體看起來就是一個被生活壓榨過度的社畜形象,
除了他右手上拿著的一把反射著黑光的——手槍。
中年男人幾步走到墨白身后,用槍抵住了墨白的后腦,哆哆嗦嗦地說道:
“我...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不能...不能看著小蕊就這么死了...,我需要錢,我需要錢!有錢小蕊就有救了...對,把你的錢...把你的錢都給我!”
墨白能感覺到抵住自己后腦的槍都在顫抖,可見現在對方正處于極大的心理波動中,而且很明顯這是他第一次搶劫。
如果換一個身手敏捷一點的,說不定都能一個側身反手制服對方,可這個罪犯很幸運,初犯就遇到墨白。
長期熬夜,宅家不鍛煉,還有些營養不良,哪怕墨白能一瞬間想出十幾種反殺方法,他的身體素質也不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