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的,這只是例行的詢問,因為您是目擊證人之一,所以我們會問的比較詳細。可以問一句,您來探望的病人叫什么,現在在哪個病房嗎?”
墨白感覺有些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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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怎么著,這是懷疑到我頭上了?
但一旁的年輕警察卻上前說道:
“行了行了,姐夫,人家只是個無辜的路人,你總不能每個人都這么仔細的盤問吧?”
“你這小子,我說了,在外面叫孫隊,辦案能不細致認真些嗎?萬一疏漏了任何線索,后果都是極其嚴重的。”
“好了好了,算我求你了,別念叨我了行不,孫隊,我這不也是為了提高工作效率嘛。”
警方明顯對這件事不太重視,這兩人估計也是姐夫帶著小舅子鍛煉來了。
現在這個社會果然是個看關系的社會,連警察局里都有關系戶。
墨白悄悄地翻了個白眼,問道:“兩位同志,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但兩人還在爭論著,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墨白無奈地嘆了口氣,自己是遭了無妄之災,雖然剛剛解決了睡眠問題,可自己還餓著肚子呢,結果現在還被警察給扣下了。
這時,已經有一些病房的病人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紛紛跑出來看熱鬧,其中有些人甚至腳上還打著石膏,一只腳蹦著就出來了,
看熱鬧不愧是人類的本能和天性。
年長一些的那個警察喊了兩句:“好了,都別看了,大家放心,沒出什么事。”
他本心是想安撫百姓,不想造成恐慌,結果得來的卻是一片噓聲,
“切~沒勁,還以為有什么熱鬧可看的呢。”
“就是,我還以為咱醫院院長和護士偷情給人舉報到警察那兒去了。”
“啊?有這事?快,快跟我們說說,”
“嘿,你還別不信,內天啊,我可看見了,咱醫院的陳醫生...”
圍觀群眾說什么的都有,吵吵嚷嚷的就回到各自的病房去了,有部分還去了其他病房,為了聽些八卦,畢竟住院的過程是枯燥的,他們總是會給自己找樂子。
人群散去后,墨白聽到背后有人在叫自己:
“是,是小柳嗎?”
墨白回頭望去,看見了一位穿著病號服,精瘦精瘦的老頭,皮膚黝黑,一看就是長期種地的莊稼漢形象。
“哎呦,真的是你啊,哈哈,怎么,連二叔都不認識了?”
老者看到墨白轉過身來,憨厚地笑了起來,作勢就要給墨白一個擁抱。
二叔?小柳?....哦,應該是鬼柳的親戚。
墨白的反應也是快,當下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后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哦哦!二叔,二叔,我剛才一時沒認出你來。”
墨白條件反射地伸出手來,本能地抗拒這個熱情的擁抱,
二叔只好把已經舉起來的手收了回來,也許他以為是自己身上臟,侄兒才不愿意和自己擁抱,于是把手在病號服上擦了擦,然后才和墨白握了握手。
兩人就算是認識了。
為了避免尷尬,顯得過于生分了,墨白問道:
“二叔,這是生病了,怎么來這兒住院了?”
“害,你知道的,都是些老毛病了,我本來覺得忍忍就行了,柱子非得讓我到城里的醫院來,說是這里條件好些,結果來這住了快半個多月了,盡是些開藥和檢查,我感覺也沒好多少。不過,這城里醫院的床可比村里醫療所的軟和多了。”
這個憨厚的農村漢子完全沒在意自己的侄兒好些對自己有些生分,依然熱情地拉著墨白聊天。
墨白也因此知道鬼柳是從農村出來的,在城市讀的大學,后來做了上門女婿,就和農村里的親人沒什么聯系了。
“哎,你看我這老糊涂了,讓你在這兒一直站著,要不,去我那病房里坐坐?”
墨白想了想,正好了解一下鬼柳的過去,也是為了自己將來別被戳穿了。
于是跟著這位二叔進了他住的那間病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