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那位老先生是得了什么病,很嚴重嗎?”
“害...能是什么病呢,其實就是人老了,身體各個器官都衰竭了,他的幾個兒女也都不孝,都不愿意照顧老人,這不,各自出了點錢,把老人丟在醫院就這么耗著,活一天算一天。”
二叔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是滿滿的無奈,似乎是想到,等自己老了會不會也是這種結局。
墨白倒也不感到意外,這種情況他見的太多了,
“母親虐待親生女兒,毒打致死;80歲老人膝下4兒4女,無一人愿盡贍養義務。”
為了服務于小說的情節,墨白作為作家會故意創造一些很離奇的故事,
可能有不少人會對此吐槽,覺得虛構的畢竟是假的,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這種事,
但只有經歷的多的人才會知道,
現實,可遠比小說要離奇和魔幻。
“可惜了,生老病死是無法改變的。”
一瞬間,墨白似乎能夠理解,張醫生臨走前的那聲嘆氣中的無奈。
“欸,你們說,這張醫生是不是跟這老頭有什么親戚關系啊?”
一旁的大媽聽到墨白二人在討論的事,自顧自地就插話加入進來:
“不能這么說吧,人張醫生是認真負責,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有關系了呢?”
“不是,你要想,這老人,自己的兒女都不管了,你一個非親非故的醫生,收錢辦事就行了,我上次可看到了,這老頭出了點什么小毛病,都是張醫生親自來處理的,你說,要沒點兒關系,他能這么上心嗎?”
世界上單有這么一類人,自己自私自利便覺著所有人都是自私自利的。
眼看時間也不早了,墨白和二叔打了聲招呼,便打算離開醫院。
剛走出病房,迎面便碰見在門口等候的兩位警察,
墨白還記得,年長的那個隊長姓孫,旁邊那個一臉不耐煩,就差把想下班仨字寫臉上的,是這個隊長的小舅子。
看到墨白出來,孫隊先迎了上來。
“警官,還有什么事嗎?我想我應該把知道的都告訴您了。”
墨白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
雖然好不容易補了一覺,但吃飯的問題終究還是沒解決。
在餓著肚子的情況下,被卷入一起莫名其妙的器官失竊案,
還一直被拖著不讓走,
任誰都會不耐煩。
“啊,您誤會了,我們能確認您與此次器官失竊事件無關,這一點我們已經從護士那得到了佐證。”
“那行了,既然是與案件無關的事,那警官再見,希望你們能早日破案。”
說罷,墨白甩了甩手,轉身就要離開。
可就在此時,站在孫隊后面的那個劃水的警察,也就是墨白認為的那個關系戶,
打了哈欠走出來,
慢悠悠地說道:
“啊~哈~~,是啊,器官從掉落時你人護士站,確實沒有作案時間,但....可否請這位先生解釋一下,如果您只是來探望病人的,那你...去太平間干什么?”
聽到這話,墨白緩緩轉過頭,看向那個年輕警察,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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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對方也在盯著他,眼里流轉著幾分玩味。
“哦?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墨白有些驚訝,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裝糊涂地表示,
“哦....!您這么一說,我下午的時候迷路了,確實去過地下負一層,因為好奇,還在里面逗留了一會兒。”
“迷路?”
年輕警察玩味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緊盯著墨白。
“對。”
“好奇?”
“沒錯。”
這么敷衍的回答,對方明顯是在掩飾著什么。
楚惟緊盯著眼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