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女孩拿手在豌豆射手臉前晃了晃,“你笑什么呢?不想去看看你的同伴嗎?”
“哦……當然想,在……哪邊?”豌豆射手的思緒被拉了回來,對方向著左邊指了指,“那,一直直走就行了,哎,行了,這事到現在我責任算盡完了,也別耽誤各自時間了,就再見吧。”
他迷離地瞥了一眼,然后回頭看了看那個小女孩,“哎,你等一下。”
“什么事?”
“嗯……你叫……什么名字?”
“啊?”她看了看豌豆射手,然后說道,“哦,我叫冰蓓蕾,如果以后還有什么事的話,可以去總校的東校區找我。”
然后,豌豆射手目送著她離開,也沒說什么告別的話。
萍水相逢,有什么必要呢……
分別后,他一刻也沒耽擱,一路飛奔到了那個房間前,一下撞開了門,看到菜問正在病床上坐著,槲寄生在一旁的板凳上坐著,一直盯著地板縫看,一抬頭,看到了豌豆射手,并沒有什么表情變化,仍然是一臉的凝重。
“啊……怎么了?”豌豆射手看了看菜問,又瞅了瞅槲寄生,兩個人都是同樣的凝重表情,搞得他有點迷糊,“到底怎么啦,說啊。”
“哎,錄音筆被他們搶走了。”槲寄生仍然盯著地板說道,“在餐廳的時候被一個人搶走了,然后讓他一下掰成了兩半,本來還是可以恢復的,但是有一半被凍在冰里,硬件受損,徹底沒用了。”
“啊……”豌豆射手咀嚼了三秒鐘,然后說出了一句不可思議的話,“怎么了嗎?”
槲寄生抬頭看向豌豆射手,“還意識不到嗎?證據沒有了,根本就沒有根據去抓他們了,以后那些人肯定會來報復我們的,到時候就真不一定還能逃的掉。”
“哎,還要什么證據。”豌豆射手聽了這話,一拍大腿,“他們在餐廳里面追了我們這么久,可是被所有人看著呢,我雖然文化課學的不是很好,但也知道五個以上的能通過測謊的人證就可以當作是證據了,何況在場有三四十個人,還有一個總校的。”
“沒這么簡單,這樣確實可以把那些人都抓起來。”菜問接過話頭,說道,“但是在他們基地那里還有更多的人,那些人可沒有證據去抓,到時候就算總校派人去那里,他們只要隨便找個理由既可以搪塞過去。”
“啊這……嗯……”豌豆射手思考了片刻,然后低聲說道,“確實是的。”
隨后,整個房間空氣凝固般的沉寂了三分鐘。
“別想這些了,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想這些一點用也沒有,只能更煩心,那什么……”豌豆射手看了看菜問,“你還好嗎?”
“嗯。”菜問答道,“早就能走了,但是那些醫生執意要讓我再躺一個晚上再說,哎……”
“嗯……那就好,對了,現在幾點了?”豌豆射手看了看床頭的表,已經是傍晚了,然后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對,趕緊和龍舌蘭和竹小龍他們說一聲,他們倆估計還滿城找我們呢。”
“喂,你們三個。”從外面推門進來一個人,說道,“有人找你們。”
“喂。”竹小龍站在西城區主干道上,看著眼前的人流,焦急地問道,“找到了嗎?”
“沒有……整個西北城區都要被翻個遍了,肯定沒有在這里。”
另一邊,龍舌蘭帶著幾個手下在中城區轉悠了老半天,然后突然收到了一通電話,聽到對面傳來一陣急喘聲,隨后,才聽到對方的報告,“老大……找,找到了,剛剛有兄弟在東北城區看到他們了,好像和什么人打起來了,對方人還挺多的。”
龍舌蘭聽了這話,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向著東北面咬牙著說道,“在植物鎮欺負我兄弟,膽子真的是夠大的,趕緊,讓在其他城區的兄弟都往東北趕,還有竹小龍那家伙,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事都干不成,催他一聲,越快越好。”
片刻后。
“人呢?”龍舌蘭焦急地干了過來,找到了那個給自己打電話的兄弟,問道。
“不知道啊剛剛這兒太亂了也沒看到他們到哪里去了……”
“沒用的家伙……”
另一段。
“誰啊……”豌豆射手禮貌性的站起來,對著那個人,結果對方一點也不接受自己的禮貌,轉身就走了。
五秒后……
“哎什么啊,總校的人就這素質嗎?”豌豆射手氣的七竅都要向外面噴火了。
“他不是總校的。”槲寄生輕輕的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