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倒是想,但是……”
“那你別管別的了,趕緊過來吧。”豌豆射手把位置讓出一點,讓冰蓓蕾也能從那個縫看到里面的情況,然后他們兩個開始聚精會神觀察里面的情景,里面的第一幕把他們兩個差點雷倒了。
里面正中有一個大桌子,桌子挺干凈,上面擺著幾樣家常菜,魔荷在最右面坐著,然后其他地方圍坐著四個人,看樣子像是在魔荷后面進來的那四個人,再仔細一點看,豌豆射手驚奇的發現,那四個人的胸前也都別這和他們一樣的總校學生的徽章,再仔細看一點,有一個是東校區的,還有三個居然是北校區的,這還是豌豆射手第一次見到北校區的人。
豌豆射手腦袋里拼命的想著,之前槲寄生和他們說過總校是如何劃分校區的,那北校區就是……
植僵邊界的。
按理說,每個校區學生之間的隔閡是很大的,主要是因為生活的環境不同,性格和思維方式都差的多,這就是總校把這么多學生分成不同校區的原因。四個校區里,特別是北校區與其他的校區,簡直就是水火不同爐的地步,那他們怎么會和魔荷坐在一起呢。
“怎么,難到他們是一家人嗎……”冰蓓蕾小聲地問道。
“噓――”豌豆射手趕緊對著冰蓓蕾做了個靜音的動作,“他們聽得見,但你說的八成不是。”
“嗷……但是……”冰蓓蕾把聲音壓到了最低,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咽了回去。
豌豆射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校徽,上面除了有西校區三個大字,上面還有一行小字注明自己的年級:高中部一年級,他看了看冰蓓蕾的,她校徽上也有年級的標示,那這樣的話,那四個人校徽上應該也會有的。
豌豆射手用盡自己生平所有的目力去看那些人的校徽,但是還是徒勞無功,他看了看冰蓓蕾,把位置讓給冰蓓蕾,輕聲說道,“冰蓓蕾,看看那些人身上的校徽,是幾年級的。”
“哦……”冰蓓蕾站在那個位置瞟了一眼,就看清楚了,對著豌豆射手說,“最前面坐著的是三個大學部一年級的,然后左邊坐著的那個是高中部三年級的。”
“蛤?”豌豆射手驚得下巴都要掉出去了,“你一秒都沒到就看清楚了?”
“那么大的字,肯定看的容易啊。”
“……好吧……”豌豆射手震驚之余,想了想冰蓓蕾剛剛說的內容,然后驚奇的說,“你剛剛有說什么?三個大學部的嗎?”
“對啊,我也很納悶,嗯……”冰蓓蕾突然像被迎頭澆了一盆冰水一樣,一臉凝重地轉過頭去看那四個人,然后臉上的憂愁又加了幾分。
“怎么了?”
冰蓓蕾最后確認了一下,轉過身來一臉陰霾地對豌豆射手說,“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魔荷高一時的戰隊賽經歷嗎?”
“知道啊,怎么了?”
“魔荷輸掉那場比賽是因為那三個高二的和一個高一的,過了兩年了……”豌豆射手逐漸意識到冰蓓蕾的意思了,他搶先說道,“你說的意思是……現在坐著的那四個就是她當年的對手?不會吧,這反轉太戲劇性了吧。”
豌豆射手緊接著想到了什么,問道,“高中時人的樣貌變化挺快的,你會不會是認錯人了?”
“不會,絕對不會。”冰蓓蕾斬釘截鐵的回答道,“魔荷輸掉后我看了他們幾個剩余的比賽,又打贏了一場,結果輸掉了半決賽,止步在了四強,我對他們印象很深。”
“那……他們來是什么意思呢?”豌豆射手湊過來,也開始看屋內的局勢。
鏡頭轉至屋子里。
從屋子的一個角落走過來一個人,頭戴廚師帽,身上烏七八糟挺臟的,端過來一壺茶和五個茶杯,然后慢慢的給他們一一沏上,魔荷這時候,正一動不動的盯著桌子上的一個污垢,等那個人走了之后,又持續了長達五分鐘的沉默,隨后被那個西校區的高中部的學生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