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要戰隊賽了。”他看了看魔荷,“你知道你要做什么的。”
魔荷把那灼人的目光移到那個高中部的學生身上,換是冰蓓蕾豌豆射手一個,早就被這目光盯得受不了了,可以說,魔荷的目光甚至可以當做一個精神上的武器。但那個人卻絲毫沒有被嚇到,仍然是保持微笑著看著魔荷。
魔荷終于開口說了一句話,在這句話前,她先慢悠悠的喝了一杯茶,然后說道,“去年的戰隊賽,還給你們的還不夠嗎?”
“哼。”他冷笑了一聲,“你能還的夠,你父親那事,這輩子可都還不清。”
魔荷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過了片刻,她猛地從桌子上抓起那個茶壺揚手要拍在那個高中部學生的臉上,同時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子,她面部抽搐了幾下,然后惡狠狠地說,“獼猴桃,我告訴你,別把這事再拿出來要挾我,你要是再這樣我可不客氣了。”
豌豆射手像被雷擊了一下一樣,魔荷說的那個人名一下在他的腦海中徘徊不去。
那三個大學部的人見這形式嘩啦啦也都站起來了,把板凳一腳踢出去,撞在墻上摔了個粉碎,然后用魔荷看著獼猴桃同樣的目光看著魔荷。
“哎,稍安勿躁,別這么上火。”獼猴桃臉上的微笑也是絲毫沒有改變,他笑著讓那三個大學部的人后退一步,自己也慢慢站起來,靠近魔荷一點說,“如果這個要挾沒有用,你覺得我們還會來找你嗎?如果這個要挾沒有用,你去年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哎,年輕人啊,識時務者為俊杰,而且做人要留后路,別到時候把我們逼急了,嘿嘿,我們可把自己知道的全都抖出去了。”
魔荷動作絲毫沒有變,她看著獼猴桃那捉摸不透的微笑,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把茶壺放下來,把自己的那杯剛剛灑出去的茶滿上,獨自坐在位置上品起茶來,就像其他四人不存在一樣。
獼猴桃一點也沒急一點也沒躁,他只是在原地微笑著站著,說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我們可不愿在你身上浪費這寶貴的時間。前年你的風頭已經出的夠了,是時候停下來了。”
魔荷冷冷的說,“你沒有資格去說這個。”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來評說的,我只是最后警告你一聲。”獼猴桃彎著腰靠近魔荷說道,“早上找你們的那幾個小鬼,你不會真的想答應他們吧。”
“管你什么事,這是我的正常生活。”魔荷抬起頭對視著獼猴桃。
“哎,本以為你是一個很追求實力的人,你過去的那些隊友,都到大學了吧,我想你也沒什么人可以依靠的了。”獼猴桃最后嘲諷地留下一句話,“可是我還在。如果你真的想,也不怕你父親的事的話,你就答應他們吧,這次的戰隊賽,我會提前遇到你的。”
然后,他們四個揚長而去,那三個大學部的像保鏢一樣走在前面,把前面的路都給清理好,最后,在門口,獼猴桃回頭笑著對魔荷說,“咱們場上見吧。”
冰蓓蕾感覺這一瞬之間,涌進自己大腦里的信息太多了,一時間消化不完,結果豌豆射手還在旁邊打亂,“哎他們到底什么意思啊,怎么既不讓她參加又想提前遇到她什么意思啊。”
“哎哎哎你先安靜一會,讓我理一理思緒。”
還沒等冰蓓蕾開始理思緒,就聽見里面傳來魔荷冷冰冰的聲音,“咳,算了,你們兩個別偷聽了,進來吧。”
冰蓓蕾和豌豆射手瞬間就呆住了,他們對視了一眼,然后看看屋內的情況,魔荷還在品茶,并沒有往他們的方向看。
哎,所以說魔荷這一句話應該只是唬人的,她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只是想確定一下剛剛的內容有沒有人偷聽。
想到這里,豌豆射手和冰蓓蕾相視一笑,都長出了一口氣。
結果喘出的這口氣沒再吸回去。
里面的魔荷補上一句話,“冰蓓蕾和豌豆射手,在南邊的窗戶,快過來,不然我不客氣了。”
他們兩個瞬間就無語了,他還是忽視了魔荷那驚人的實力和奇特的能力,她肯定會在四周早早布置好的。
嗯……所以,他們從一開始就被發現了,那她為什么早不說呢?
那現在既然這樣了,再藏著掖著也沒有什么不要了,豌豆射手和冰蓓蕾慢吞吞的打開窗戶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