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么,你們該走了而已,再呆下去沒有用了。”
怎么會沒有用呢?豌豆射手差點把這句話說出來,但到了嘴邊還是強行給咽了回去,說道,“不不不,我們來這兒主要是為了一件事,但是這件事還沒說呢。”
“不用,我早就知道了。”歌葵看了看豌豆射手,“為了戰隊賽是嗎?”
“嗯。”豌豆射手忙不迭地答應,好像擔心歌葵聽不見而放棄似的,但是結果卻像是劈頭蓋臉給豌豆射手澆了一盆冷水。
“我沒興趣,你走吧。”她低下頭,不再看豌豆射手一眼,只是一直盯著自己的那杯茶,“放心,不是只針對你們,而且這次對你們已經算好的了,很多戰隊的人還沒進門就讓我轟走了。”
“這……”豌豆射手猶豫了片刻,他接著說道,“再考慮考慮,高中部的人這輩子只有三場戰隊賽,你已經錯過一場了,如果再錯過一場……”
“我的決定,不用你管我,如果再不走的話,可別怪我翻臉了。”
豌豆射手最后嘆了一口氣,拍拍冰蓓蕾,起身告辭。
豌豆射手一臉頹喪地走出來,看看手表,要到中午了,飯點就要到了,估計歌葵也要吃飯了,這時候再回去找她那就太不禮貌,只能找個飯店先坐下來。
“哎……怎么會這樣呢……她一句話都沒讓我說出來。”豌豆射手嘆了口氣,說道,“我是不是有點不禮貌啊。”
“還說呢,你都不禮貌到家了,哪有請人家的時候這么直接的。”冰蓓蕾毫不留情的批評道,但接著還是替著豌豆射手想了個辦法,“要不要把魔荷叫過來,我覺得今年的高一招生規格和往屆不同,所以今年的學生和往屆的隔閡也有點大,我覺得她和歌葵應該會有很多共同語言。”
“共同語言應該是有,但是你動動腦子啊,就魔荷的性格,她會說嗎?”豌豆射手嘲諷地說道,“她估計像你一樣,坐下來一句話不說,聽我們聊半天天一點忙不幫,然后走了。”
“嘿嘿,主要也是一直不是插不上話嗎……”冰蓓蕾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就算是你們聊的天我也沒聽懂,你們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我上哪知道去,她也不說我也不敢問。”豌豆射手惡狠狠地咬了一口饅頭,然后說道,“像龍舌蘭,但不確定,下午我們再去一次吧,成功不成功去他的吧,我們先確定她對龍舌蘭的印象到底怎么樣。”
“啊?”冰蓓蕾吃驚的看著豌豆射手,“你打算怎么去,你不覺得尷尬嗎?看她那樣子已經很不耐煩了。”
“不不不,這應該是她裝的,你在后面不知道干什么,我看見一個細節,”豌豆射手神秘兮兮地說,“我說了我們是通過一個人知道歌葵后,她連猶豫都沒猶豫,立馬就改變了一個態度,而且她一定也是在一瞬間想起了那個人,一直沒變過。”
“嗯,然后呢,這沒什么用啊,也不知道是誰。”
“哎,你怎么不動動腦子呢?”豌豆射手緊接著分析說,“她想到那個人說明那個人對她很重要,即使是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們也可以從側面敲擊一下她,這樣或許可以讓她對我們說出自己的心事,就像魔荷一樣。”
冰蓓蕾愣愣的重復著豌豆射手的一句話,手里還比劃了一下,“從側面敲擊一下……啊?”
“哎,”豌豆射手把筷子放下,然后說道,“我現在就這么來,直接把我和龍舌蘭認識的經過來套用著跟她說一下,但是不點明,我們用這個來勸勸歌葵,你覺得怎么樣?”
“我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