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視了一番,陳凱對此還是比較滿意的,至少他還需要更多的精力才能實現此地的進一步發展。
離開了碼頭,回到官署,陳凱審閱了一番公文和賬冊,未有多言,就轉而前往他離開時劃下的那片區域。
幾個月過去了,尤其是在擊敗了耿繼茂后陳凱又運來了部分俘虜,那里的建筑的成型速度也在不斷的加快。甚至,就連那些木棉樹的移植工作也已經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
“可惜了,若是春天,當還可以看到滿園的紅花,現在就只能看到些光禿禿的樹枝,以及那些修建之中的半成品亭臺樓閣。”
這是遺憾,卻也沒有什么值得遺憾的,此處的建筑在拔地而起,但總要有一個打樁筑基的過程。未有堅實的基礎,便無非是沙上樓閣,只要旁人輕輕一推,就會是個房倒屋塌、家毀人亡的下場。
“房子倒是不急著蓋好了,那就先把牌匾做出來。”
“敢問總制,這牌匾上要如何寫就?”
負責的官吏連忙上前問及,陳凱笑了笑,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廣場上的不著急,準備好木料和雕工就夠了。至于大門的牌匾,那是門面,要做好了。至于內容,紅花亭三字,足矣。”
………………
陳近南的名諱提前出現在了這個時代,自然也不差也一個紅花亭了。只不過,湖北牛家莊,那里如今尚且還是清軍的腹地,陳凱能夠觸及到也無非是明軍所占據的那些邊邊角角的區域,如香港島,就是其一。
香港島上的紅花亭還在建造之中,清軍的另一處腹地,江西贛州府瑞金縣陶潛的家中,入會儀式的香堂卻已經秘密的進行。
夜色中,書房的房門緊閉,燭火搖曳,燈光閃爍,照得那面繡著寶劍和竹簡交叉的會旗忽明忽暗。鄺露背對會旗,昂首挺立,右手握拳,曲臂于肩頭之上。與他面對面的陶潛一是這般動作,跟隨著鄺露誦念著入會誓詞。
“天地萬有,興復華夏,滅絕胡虜。”
“天地萬有,興復華夏,滅絕胡虜。”
“吾人當同生同死,仿桃園故事,約為兄弟,合為一家。拜天為父,拜地為母,日為兄,月為姊妹,復拜炎黃二祖及至圣先師。”
“吾人當同生同死,仿桃園故事,約為兄弟,合為一家。拜天為父,拜地為母,日為兄,月為姊妹,復拜炎黃二祖及至圣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