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嘩啦!
玻璃窗炸裂,社畜男沖了進來。
結果入眼卻只有一張空著的大床,他不由得一愣。
嗖!
一條黑影從門外飛來,切向他的脖子。
社畜男抬起手,整個手臂變成一把銀灰色的巨刃,輕松擋下了這一擊,順勢反劈。
黑影一放即收,回到了門外。
社畜男向側面走出兩步,與門外田宮良子的視線對在了一處。
“你是誰?”她突然開口問到。
社畜男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種審視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她片刻,才點點頭:“你可以叫我暴亂。”
田宮良子:“你不是我們。”
自稱暴亂的社畜男很平靜地點點頭:“這個身體有一部分屬于你的同類,很適合我。”
田宮良子眼神閃爍,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正在快速操作手機。
暴亂:“但我覺得,你可能更適合我。”
田宮良子:“為什么?”
暴亂:“你有足夠的頭腦,能夠幫我完成任務。”
田宮良子:“什么任務?”
“你那些藥物對我沒用。”暴亂突然笑了起來,眼神中全是渴望之色:“所以等我們合為一體后,你就會知道一切。”
話音未落,它身影一閃,撲向了田宮良子。
田宮良子一直保持著警惕,在它撲來時,就向后退去,然后整個人一個后仰翻過護欄,掉向一樓。
在落地前,頭下腳上的她只是用刀鋒觸手在地上一撐,就調轉身體,兩腳站定,觸手又立刻向上甩去。
噗嗤!
追出來的暴亂幾乎是自己撞上了這精準預判的一擊,脖子到胸口切出現一個巨大的創口。
可它依然穩穩落在地上,臉上露出了一抹獰笑。
在田宮良子的注視下,那條巨大的創口泛動著銀灰色的光芒。
兩側的組織像液體般融在一起,傷口隨之消失不見,整個愈合過程不到兩秒鐘。
田宮良子瞇起眼:“你半個月前去過北海道?”
暴亂卻沒再回答她的問題,頭部和雙手同時變形出銀灰色的刀鋒觸手,砍了過來。
田宮良子冷笑起來,一直握在身后的手機剛剛按下了啟動按鈕。
暴亂的身體突然一頓,忍不住打起了擺子。
它揮來的刀鋒觸手速度隨之暴降,被田宮良子輕松擋開,面色平靜地繼續向后退去。
暴亂的身體顫抖著,連觸手都有點不受控制的樣子:“你……干了什么?”
田宮良子卻沒有吭聲,只用看實驗品的眼神打量著這個家伙。
突然,暴亂頭部觸手猛地揮出。
啪!
刀鋒觸手撞擊的脆響傳來,田宮良子卻是面色一變。
暴亂的觸手毫不躲閃,拼著挨了她一下,緊緊纏死在她的觸手上。
然后,一片銀灰色的半液態物質從它的觸手,快速浸染到田宮良子的觸手,眨眼間就滲透進去,不見了蹤影。
田宮良子的刀鋒觸手立刻不受控制地揮向社畜男的脖子,頭顱飛起。
刀鋒觸手閃電般地豎劈,將這寄生體砍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