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順便再告訴宿主一個好消息。”
溫瓷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
果然,系統用它平平無奇但又莫名幸災樂禍的聲音繼續說著:“宿主的番位提升到了女二十八號,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溫瓷:“我@#¥%&@*……”
她覺得這樣不行。
這幾日,陸臣衣明顯沒有那么討厭她了,一定是因為最近她不夠作。
她得去搞點事。
溫瓷把近來發生的事情翻來覆去想了一遍,最終在紙上圈下一個名字。
——葉依依。
……
……
翌日。
溫瓷摩拳擦掌地去了蘭亭書院。
剛剛到門口,就聽見少女細軟的嗓音,嘲諷地開口:“喲,瞧瞧這是誰來了?這不是喜歡拿簪子劃傷別人臉的溫家小姐嗎?”
一開口就是老陰陽人了。
溫瓷挑眉,看見說話的人是浮洲郡主薛頌安。
作為大雍朝唯二的異姓王,鎮北王的女兒,薛頌安的身份可以稱得上尊貴無比。
甚至能和皇宮里的公主相比。
不巧,薛頌安正是葉依依的閨中好友。
“大膽!溫瓷,見了本郡主竟然不行禮!”
開始了開始了,溫瓷在陸臣衣面前裝了好幾天乖,沒來刷作值,還有點小激動。
“郡主,”她不急不慢地道,“此處乃是書院,是學德明識之地,本就不該有高低貴賤之分。蘭亭書院的許多先生都出身草芥之間,郡主是否也要要求他們下跪行禮呢?”
薛頌安被懟得啞口無言。
半晌,她沉下臉:“溫瓷,你怎么還有臉來書院的?”
放在往常,溫瓷只會當做沒聽見,懶得理她。
但今天不同,她是來搞事情的。
因此,溫瓷笑吟吟地回望著薛頌安,鎮定反問:“郡主說得哪里話,我為何不敢來?”
見她毫無悔改之心,薛頌安更氣,漲紅了臉:“你都差點把依依的臉毀容了!試問,你這般惡毒的女子,如何配與我們就讀一所書院!”
四周早有看熱鬧的人為了起來,一聽這話,人群里頓時飄過一個聲音:“溫瓷滾出蘭亭書院!”
一聲起,聲聲起。
很快就有人跟著附和,喊得是聲嘶力竭,群情激昂。
溫瓷不高興了。
講道理呢,你們搞什么人身攻擊。
“可是沒辦法呀,”她悠悠一嘆,“我父親是戰功赫赫的大將軍,我進蘭亭書院是圣上親下的旨。”
她眉眼彎彎,“你們若是有意見,大可去找圣上理論。”
那些剛剛還高喊口號的人,頓時就像被掐住了喉嚨的雞,聲音戛然而止。
開玩笑,她們不過是群閨閣小姐,哪里能那么輕易面見天顏。
溫瓷此話不假。
蘭亭書院并非只要身世高貴就可以進的,還需要入院考核。
以當初的繡花枕頭溫小姐來說,絕對是考不進來的。
她的老父親就在回京述職的時候,用自己的戰功,為自己女兒換來了一個免試入學的機會。
俗稱走后門。
走的還是皇帝的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