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和蕭牧前后來到堂內,見到了來人。
“晏錦你怎過來了”衡玉奇道。
“族中在附近也有一處莊子,近日閑來無事便來瞧瞧方才遠遠見有車馬往此處來,瞧著便覺氣勢不凡,遂好奇前來詢問,見了印副將,才知是蕭侯親自來此了”
晏錦拱起握著折扇的手,笑道“實在也是巧了”
蕭牧不露聲色“如此當真是巧極。”
“據在下所知,此處乃營洲唯一一處溫泉所在,侯爺常年征戰不得閑,此番來此可是為調理靜養”
衡玉在前開口道“是為調理我身上的寒疾,因蕭伯母也在,侯爺一片孝心,遂陪同而來。”
蕭牧聞言微微抬眼看向少女。
她笑盈盈地,看不出絲毫是在防備著誰。
“原來如此。”晏錦酸溜溜地道“我家小十七好大的福氣,這處溫泉,我尚無榮幸泡上一遭呢。”
蕭牧“晏郎君若有興致,隨時可以過來。”
晏錦喜道“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目光在二人之間不著痕跡地打量罷,衡玉心有思索。
晏錦一貫也不與人客氣,當晚便又過來了。
倒也不白蹭,延續了一貫財大氣粗的做派,使仆從提了好些東西過來。
“使人查看過了,多為名貴藥材,說是給吉畫師泡湯用”晚間,印海同蕭牧稟道。
藥材
蕭牧看向窗外院中一株松柏,眼前恍惚閃過兩名幼童于松下追趕踢竹球的情形。
竹球上拿彩繩綁著銅鈴,高高飛起落下,帶起鈴音陣陣。
“將軍”見蕭牧遲遲未語,印海喚了一聲。
蕭牧的目光依舊定在那株松柏之上,問“庭州那邊,畫像拿到了嗎”
“已拿到了,正在趕回的路上,年前可至。”
一晃眼五六日過去,衡玉每日除卻泡湯,吃藥,便是吃吃喝喝,腰間一掐都圓潤了一圈。
晏錦幾乎每日都會跑來蹭飯,一如既往與她說笑斗嘴。
蕭牧多是在書房中處理公務,與下屬議事
衡玉知道,必當不僅如此,她已聽嚴軍醫說過了,他的傷口每日皆要清理換藥,遭罪程度非常人所能承受。
她也私下見過嚴明數次,談了些不值一提的進展。
這一日天色不大好,蕭夫人窩在房中正捧著她的寶貝話本觀摩。
柳荀坐在一旁,被她夸贊了一番。
“柳先生寫得愈發好了,且更多了份真摯的情感色彩,這般精進之下,不知是否有緣由在”蕭夫人滿面八卦地低聲問“柳先生莫不是有心上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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