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就是亦正亦邪的,這句話起初聽起來挺有道理的,后來有了解到每個人的不同,對于事物的大小定義也不盡相同。
對待事物,總不能以自己的口吻來下結論,不足以讓人信服。之前唯心利己的厲害,也比較不愛和別人爭吵,總覺的那樣不體面。實則無意的叫囂氣沖。他人應著我便不語,何必生那使心情變糟的悶氣呢?我躲著還不行嗎?確實多了一份清凈,少了一份叨擾。時間長著,內心又急切的想要找兩三宣泄自己對待事物的看法和見解。再張嘴,要發聲可就難了。灰溜溜的跟著人群尾巴后面時不時的附和兩句,拆他幾句臺柱,蹩上勁了,大可以裝作無所謂。比比誰的脾氣好,誰的承受能力強些。那是違心的話語,說出來我總覺得臉上黏上了面具,整天臉上掛著不癲不狂無情無義,還略有些傷悲。啊!人生當奈何!當奈何?再添上人人都不同的敘述表達就有是另一種景色了。人人亦如此,莫使金樽空對月,人生知己當幾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隔著厚厚的隔閡說話,聲音不僅小,還易曲解原本意思,都在講著自己的道理,還說著什么社會做人就是漆黑里打著燈籠,一點光亮。手一抖,火滅了,黑布隆冬的要在其中走上一大段距離,咿呀,怪嚇人的。最怕的就是聽著別人的道理,覺著有些像,或者就是。就把它占為己有了。開始適用于自己的生活準則當中,多可怕啊,活著活著變成了別人。這就是徹頭徹尾的投機主義者加修正主義份子。你這樣,我這樣。在交談起來,累不累啊?一陣風,就把你吹得東倒西歪,咱做不來那傲霜雪立枝頭的君子,起碼也要有自己的志氣和堅定吧?哪怕與世俗相悖逆,你也不堅持自己的想法嗎?
現在說話那都不是聊天,那是哲學,每個字,每個符號都可以當做魯迅的文章剖析。繼承和發揚是很重要,也不能矯正過枉吧?我說一,你理解成一點二,一點五,一點八,或者當口一個二蹦出來。再經過不同的嘴加工,那就是一個令人膽寒畏懼的數字了。自始而終成了一種奢望,他們都在說人是會變的,說的話都是傻子哄傻子,什么烏七八糟的都胡亂套用。也是,這些小小的道理沒什么想法的人一生也夠用了,就怕那些樸實,勞苦的一輩把這些當做寶貝一樣灌輸給下一代。
一睜眼,就對著世界充滿了好奇。父母告訴你,你生而為人。人?你不明白,童年熟悉了環境。轉眼到了當初父母的年紀,你問他們:什么是人啊?他們不知道,但他們教你他們的一,二。出門了,你卻發現你的一在別人的認知里是一點二。又遇到了一個人,你說一,他說一點五。你覺得和他談不來,不是一路人。又遇見了下一個人,你說一,他說是一點八。你很詫異。你開始質疑你的世界是不是真實的。發現他們和你有些相似也不盡相同,你開始懷疑自己。覺得是自己錯了,你的一從認知里開始變成了一點二,一點五....你的一二和父母的一二慢慢有了矛盾,你突然覺得自己不是當初的那個自己了。有些恐懼,更多的是迷茫,無助。沒有辦法,你帶上讓你感到稍微舒適的面具,說話也變了味。終于,你像一個“正常人”了。可你已經失去太多了。讀了些書后,有了些感觸。你享受著自己的生活,用著自己的道理,無往不利。也許會有那么一瞬間,讓你感到害怕。你成為了父母的過去。
一是一,二是二嗎?道理真的就這么容易得到嗎?別笑!你這個投機主義者加修正主義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