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君一臉的愕然,“誰說我要去京城賣玉石?”
“你……”梁海清快被氣死了,“你剛才不是說要去外省賣嗎?”
“我是說可以賣到外省,”馮君也沒好氣地看著他,“誰說我要去外省賣了?”
這不是一回事嗎?梁海清琢磨一下,才品出其中的差別,“你的意思是……不去上門推銷?”
“我有必要上門推銷嗎?”馮君不屑地哼一聲,“誰想買玉石,來鄭陽找我……每個省都去推銷,那我還不得累死了?”
“你這……”梁海清頓時語塞,好半天才苦笑一聲,“你這買賣做得,還真夠大牌。”
“切,”馮君不以為然地哼一聲,“他們愿意來就來,不愿意來的……我又不勉強。”
他原本的打算,是要大力發掘手機位面的玉石,好賺取暴利,等他聽說,現實社會的消費能力有限,消化不了這么多玉石,興趣也就減小了不少。
說句實話,自打有了幾千萬身家之后,他的眼光已經不同了,反正他目前手里的玉石,加上另一個位面已經收集到手的,可以輕松地賣出幾十個億,沒有任何問題。
有幾十個億在手,他就算立刻躺倒不干,都能風光地度過余生了,北上廣深每處買上十來八套房子出租,絕對活得滋潤無比。
當然,這只不過是最沒志向的追求,他想干的事情還多著呢,但是不管怎么說,只要沒有遭遇經濟危機,他不想再去外省推銷玉石了,他不想把有限的精力放在這個上面。
我就在鄭陽等著你們,想買玉石的,就過來看一看,不來的……我沒必要上桿子求你。
梁總怔了一怔,也反應過來這個邏輯了,不由得搖搖頭,馮老板這底氣,還真不是一般足,大家都是做玉石買賣的,差距咋就這么大呢?
馮君撂下話之后,轉身走人了,坐在帕薩特車里,他給李大福的董事長李永銳打個電話,說我最近打算賣一批玉石,您幫我邀請幾個靠譜的主兒,一起參與一下。
李永銳表示,這是好事兒,到時候我一定捧場。
不過當他聽說,拍賣會定在恒隆的時候,馬上就不淡定了,“李大福的會場,比恒隆強了不止一條街,為什么要定在那里?”
他是真有這個底氣,李大福原本就是國企,舍得花錢投入,他們接珠寶行業的拍賣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影響力比恒隆大得太多了。
“定在李大福也行啊,”馮君聽得就笑,“不過那樣的話,邀請客人的工作,我就要交給恒隆了……這兩樣,我不可能交給同一家去做。”
李永銳雖然是國企干部,但是這種話一聽,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管怎么說,馮君才是這次拍賣會的舉辦方,李大福和恒隆可以在一旁協助,千萬別想著搶舉辦方的風頭。
舉辦方將會場設定在哪里,就是對那個企業的宣傳,也是一種認可,要擱在其他時候,以鄭陽珠寶業老大自居的李大福,絕對不能容忍恒隆的挑釁。
但是現在嘛,李永銳想一想,覺得發邀請名單的資格,似乎更寶貴一些恒隆不過是提供個場地,我可是能替主辦方邀請客人的。
權力的體現,可以通過多種方式和渠道,不過一般來說,話語權是很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