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借……那就想辦法唄,莊昊云生意做到這么大,族里還有做官和修道的其實還有混社會的,他不可能是一只傻白甜。
東西到手,他轉身直奔洛華莊園而來,因為此前他打算借祖牌畢竟先禮后兵嘛,所以他就上了重點嫌疑人的名單,被人銜尾直追。
幸運的是,他終于在被人追上之前,進入了洛華莊園。
反正他認為自己做得沒錯起碼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上講,為了兒子的健康,他有不擇手段的權力。
莊昊云還沒有來得及解釋這些,兩百多米遠處的大巴車車門打開了,莊澤生走了下來。
他不是單獨走下來的,而是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搭在葛司機的肩頭,下車也十分勉強在床上躺了四年,光是肉體的恢復也得三四個月。
但是不管怎么說,他的兩條腿觸地了,而且還能交替邁動,足以說明他在好轉。
馬道長直接就看傻眼了。
當初莊昊云帶著兒子去求助的時候,他和現在身邊的曾師妹,都是親身經歷過的,對茅山來說,一筆香油錢五十萬的情況,并不是特別多見,那么做法事的時候,肯定要隆重很多。
當然,五十萬也不算特別多,有的居士在修廟的時候,出手都是一兩百萬,眼睛都不眨一下,還有那些還愿來的信眾,也不乏大手筆的。
但是莊昊云不是修廟,也不是還愿,花五十萬只是請求做法事,而且結果不是很好,人家也沒折騰,直接干脆利索地轉身走人。
所以馬道長對他的印象非常深,對那個只能躺在床上的少年,也記憶深刻。
現在眼見對方居然可以下地行走了,他的驚訝可想而知,“這個……還真是好了?”
他旁邊的曾道長,也是異常地驚駭,“這這這……不說是絕癥嗎?”
“是不是絕癥,咱們說了不算,”莊昊云見到兒子行動越發地利索,心里非常舒坦,覺得自己沒有白白冒險,他感觸頗深地嘆口氣,“總算是我沒有白堅持,苦心人……天不負啊。”
他的語氣相對比較婉轉,這其實不符合他的性格,尤其在對方差一點開車撞傷他之后。
但是他已經將祖牌弄到手,又來到了洛華莊園,目的就算達到了,心情也算不錯。
原本他可以嘲諷茅山兩句,現在也懶得計較了何必往死里得罪人呢?
但是茅山的人可不這么想,馬道長在驚訝過后,一指莊澤生,黑著臉發話,“這種病秧子,你管這叫……治好了?”
莊昊云并不介意對方說什么病秧子之類的難聽話,要是擱在十天前,誰敢這么說生生,他絕對不肯善罷甘休,但是現在兒子的痊愈指日可待,他對這些也就無所謂了。
所以他笑著回答,“我兒子才治了九天,恢復總需要一個過程。”
馬道長見對方足有七名壯漢,己方卻只有三男一女,也不敢再使用什么強硬手段。
但是他的心里,還是相當地惱火,“你兒子都要好了,又何必來禍害我茅山?”
莊昊云終于是不高興了,他一指馮君,“我兒子能好,是因為這名大師道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