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生氣,他反而越沉得住氣,所以他居然笑了一聲,“呵呵,那青城的事再說,我想請問一句,春節期間,馮先生是否跟茅山的唐文姬去了一趟西傾山?”
他現在連“馮道友”都不叫了,直呼“馮先生”,看似更客氣了,其實是疏遠了。
“奇怪了,”馮君怪怪地看他一眼,“我去了哪兒……需要向你解釋嗎?”
對于道門中人,他還是不想敗人品,如果對上官府的話,他就直接否認了。
“好吧,你無須向我解釋,”北河的心態反而是平和了不少,他微微一笑,“但是身為修道者,隨便戕害無辜百姓,你覺得合適嗎?”
馮君皺著眉頭看他一眼,微微搖頭,“這種事情,我是不可能做的……欺負弱小的事情,我從來不干。”
“呵呵,”北河不屑地笑一笑,“你可以不承認,但是苦主已經認出了唐文姬,鄭陽牌號的越野車,想查清楚也不難。”
馮君不以為意地笑一笑,心說鄭陽牌號的越野車,你能查得到我,算你牛叉!
再給吳利民一個膽子,看他敢說出來我不?
他不解釋,但是關山月心里有點忐忑了。
關大媽一向比較謹小慎微,摸清楚了馮君的脾氣,才來找他,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導致了種種錯過,聽到這話,她的心里就又泛起了嘀咕。
于是她出聲發問,“怎么回事,北河你不會是懷恨在心,有意詆毀馮大師吧?”
北河也是個藏不住事的人,哇啦哇啦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是那生病的四人里,有個修車廠的小伙子,家里比較有錢,直接坐了飛機去茅山找唐文姬,想要她幫忙出手治療。
四個人的情況,都已經相當嚴重了,雖然沒有什么嚴重癥狀,只是身體發冷,但問題的關鍵是,四個人都不能吃飯,吃了就吐。
當事的兩人,已經瘦到了恐怖的程度,連上飛機都困難了,汽修廠的兩個小伙子好一點,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一個小伙子,家里比較貧窮,另一個家里條件好一點,直接買了機票飛茅山。
小伙子來了茅山,發現找不到唐文姬,一問真是閉關了,他心里著急,四下打聽,就聽人說,對他下手的未必是小天師,很可能是同車的男子。
小伙子和他家人心里挺委屈,我們啥也沒干呀,就是拿著個扳手走了兩步。
動手了嗎?真的沒動手。
可是他們就不想一想,如果不是他們為鄉親撐腰,那倆有膽子出爾反爾嗎?
而且是理直氣壯地毀約……還想要錢的話,就別走了。
這些是非也就不用提了,小伙子家里的人查證了半天,確定了當天的女人就是唐文姬撇開微信號不說,小天師可是經常直播的,隨便網上搜一搜,都能找到她無數照片。
小天師閉關了,那么,同車的男子是誰呢?
其實一個鄭陽牌號,已經足以讓大家猜到,這個男人是誰了。
(自動更新失效,手動更新了,還好趕上了,沒有破功,順祝大家中秋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