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寶兒跟著秦姓仙師行走,心中忐忑不安,心跳加快,因為很近,就隔了幾扇門,所以,很快就到了大廳。弓寶兒對大廳的繁華奢侈所震驚,感到像進了想象中的皇宮一般,目瞪口呆。
“好了,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去吧。”
同樣沉醉在奢華世界里的老三,被秦仙師一句話驚醒了,他看了一眼弓寶兒,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忽然,啪的的一聲脆響,何炎春猛的拍了一下桌角,爆喝一聲:
“是誰派你來殺害我何家人的?說!”
突然的響聲,不僅讓弓寶兒一個激靈,就是何家老二和老三也被這咋然一聲給下的一顫。弓寶兒被何炎春那犀利的目光注視,感覺渾身冷颼颼的,像被寒冬臘月澆了一盆水一樣,通透,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我沒有殺人,更沒有人指使我。”
“胡扯,那么多人都是見證人,你還敢抵賴。”
對于弓寶兒的否認,何炎春氣憤之極,更讓他擔心的是,弓寶兒背后,若是有什么人指使,將會對即將到來的小一輩的進入滄浪宗的入選賽,造成不可預料的影響。因此,他迫切的想讓弓寶兒交代身后的勢力,但弓寶兒仍舊是那一句話,反復的說。
“我沒有殺人,也沒人指使。”
“敢在我面前裝傻充楞,哼。來人吶,將他綁在柱子上,先抽他一百鞭子,我看他還嘴硬。”
隨著何炎春的話音落下,門外走進來兩個勁裝漢子來向弓寶兒走去。弓寶兒的嘴硬,讓何炎夏和何炎秋也怒火沖天,尤其是本來就心中不樂意的何炎秋,更是怒不可揭,站起身來,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弓寶兒身前,掄起巴掌扇了弓寶兒一巴掌。
“我叫你再嘴硬。”
何炎秋是一位練氣三層的修士,再加上弓寶兒被捆綁,所以,雖然弓寶兒盡力躲閃,但是仍然沒有躲過去,啪的一聲,弓寶兒一個趔趄,臉頰頓時就紅腫了起來,嘴角溢血。
火辣辣的疼痛和羞辱,以及還有些眩暈的腦袋,讓弓寶兒瞬間失去了理智,歪斜著身子,跌跌撞撞,哇哇大叫的用身體撞向何炎秋,像一頭發瘋的蠻牛。
早年間何炎秋修成的練氣三層,早就荒廢了,身體被酒色掏空,靈活度早不如從前,加上沒料想到弓寶兒昏頭昏腦之下,突然向他撞過去,近如咫尺的距離,想躲避,但是身體跟不上,被弓寶兒咣當一下撞到他胸膛上,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因為有煉氣三層的底子,這一下到沒有讓他受傷,但是他怎么會能忍受這奇恥大辱?正好那兩個勁裝漢子走了過來,何炎秋雙目猩紅,跳將起來,拔出走近的一個圓臉漢子背后的闊刀,迅猛的朝弓寶兒頭上砍下。
眼看鋒利的刀鋒就砍到頭上,弓寶兒想:“完了”,就在這時,一個細小的東西急速劃破氣流,拖出一道細長的呲呲聲,緊接著就是咔嚓的一聲脆響,何炎秋手中的長刀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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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柄處齊根而斷,哐啷啷的掉在了地上。
“老三,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退下。”
何炎春犀利的目光看向何炎秋,聲音不大,但卻異常嚴厲,容不得任何人反對的說道。
“愣著干什么?將他給我綁起來,狠狠的打。”
何炎秋沒敢反駁大哥的話,氣憤的將刀柄狠狠的摔在地上,厲聲的向剛進來的兩個漢子嘶喊道。
很快,任憑弓寶兒如何掙扎,也被牢牢的綁再一根四方的柱子上。秦姓修士從袖中摸出一根鞭子扔給了圓臉漢子,鞭子一托長左右,花斑紋,沉甸甸的不知什么材質做成,漢子在空中試著揮動一下,發出啪的一聲空氣爆裂聲。
“敢得罪我們何家,看我抽不死你。”
漢子試過后,朝著弓寶兒狠狠的一鞭子抽了下去。一鞭子下去,弓寶兒的衣衫就被撕成了兩半,從左肩到右邊腹部,一道長長的鞭痕,血流不止。劇烈的疼痛讓弓寶兒倒吸一口涼氣,痛苦的嘶吼起來。
漢子嘿嘿的笑了一下,很滿意他這一鞭子的威力,但是接下來就發生了讓他目瞪口呆的事情。嘶吼過后的弓寶兒似乎想著不能屈服在何家的鞭子之下,任憑這漢子如何抽打,他始終狠狠的咬著牙齒,鮮血從嘴角溢出,就是不吭一聲,等漢子打的累了。他才張嘴,破口大罵:
“王八......蛋,你.......你們幾個.......老東西,想......想讓小.......小爺屈......服,做你娘......的.......夢.......”
“咳咳咳咳”
劇烈的疼痛讓他每說一個字都難以忍受,一邊罵一邊咳嗽,嘴角流血獰笑,面容猙獰恐怖。
“你在愣什么?你們兩個輪流給我打。打到他說出幕后真兇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