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炎春聽到辱罵,面色發青,額角快速的抖動,將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指著弓寶兒,嘴角哆嗦的說道。說完,他帶著幾人離開了大廳,免得聽到弓寶兒的辱罵而生氣。
夕陽斜照的時候,何炎春和秦仙師兩人來到了大廳,正好看到弓寶兒噴出一口鮮血夾雜著口水,噴到那個圓臉的漢子臉上的一幕。已經腫脹的瞇成一條縫隙的眼睛,帶著一抹嘲諷的神情,看著圓臉漢子。圓臉漢子急忙用手胡亂擦掉,揮動手中的鞭子,更加用力的抽打著已經看不到完好地方的弓寶兒的身體。一邊抽打,一邊罵,罵一句,抽一鞭子。
“小兔崽子,我讓你吐,我讓你再吐,我抽到你把血吐光。”
何炎春看到弓寶兒明顯的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便暫停了圓臉漢子對弓寶兒的抽打,交代秦仙師道。
“還真是個硬骨頭。給他一顆續命丸,別讓他死了,留著還有用呢。”
秦仙師聽從何炎春的吩咐,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從瓷瓶里倒出一粒藥丸,黃豆大小,顏色微黃,散發出若有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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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藥香。秦仙師有些舍不得的嘆了口氣,捏著弓寶兒的來回亂晃的嘴巴,給他塞了進去。
就在這時,一個下人走到大廳門口,與管家耳語了幾句,胖胖的管家邁著急促的步伐,進來稟告:
“巴城一位禁衛軍修士來訪。”
“巴城的禁衛軍?我沒有熟人啊。你去見他吧,看他有什么事?”何炎春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管家聽了他的吩咐,剛走到大廳門口,正要出去,何炎春急忙說道:
“等等,把他叫到這來吧。”
管家出去一小會,又回來了。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位全身精瘦的禁衛軍裝束的人,一身暗黃色的鎧甲,腰中懸著長劍,眉宇之間滿是英氣。不等客人進入客廳,何炎春和秦仙師趕快起身迎接。
“原來是丁大統領,今天怎么有時間來我這了?”
“既然何家主發話,我就不啰嗦了,我今天來這,全是為了這個人。”
他指了指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弓寶兒,壓抑著心中的怒氣說道。
“哦。怎么?丁統領認識這個殺人兇手?”何炎春有些驚訝的問道。
“當然,此人和我同村,當然認識。”
聽到說話聲,已經吞服過續命丸的弓寶兒此時已經好了一些,勉強的睜開了一條細縫眼睛,看到是同村的丁虎,便頓時放下心來,有低垂下頭,盡量讓自己在目前的這個處境中盡量舒服一些。
丁虎是村長丁龍的兄弟,他是一位修士,在城中當禁衛軍。回家看望他兄長時,偶爾會碰到與侄兒丁不同一塊玩耍的弓寶兒,所以,他們兩個是認識的。
“哦,這我還真的不知道,這個殺人兇犯竟然會是丁統領的老鄉,了不起。了不起。
聽著這嘲諷,丁虎臉色瞬間變得血紅,惱羞成怒,指著何炎春說道:
“給句痛快話,到底是放還是不放?”
“哼,虧你還是禁衛軍的,難道連殺人償命的道理都不懂得嗎?”
“你說他殺人就殺人了?尸體在哪?兇器是什么?證人證物在哪?”
“哈哈哈,秦兄,你將那仆役的尸體帶過來,讓咱們的大統領好好看看。哼。”
對于丁虎的質問,何炎春怒極而笑,皮笑肉不笑的大笑的了幾聲,憤怒的甩了一下袖子,轉身向秦仙師說道。
丁虎是禁衛軍的副統領,平時也接觸過殺人案子,當下見到小廝的尸體,便仔細的察看起來。因為之前在兄長的千里傳書飛鶴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所以,他首先檢查的就是小廝的頭部。
不到一盞茶功夫,丁虎站了起來,胸有成竹,笑容滿面的說道:“何家主,放人吧,這人不是被弓寶兒所殺,真正的死因是頭頂百會穴的銀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