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做過早上的觀想,吃過飯,將籬笆上被野狗鉆出的洞修補了一下后,弓寶兒與母親告別,就上了鎮上。
當弓寶兒到了角斗場的地方時,施蔓還沒有到。弓寶兒等了一會,在等待的過程中,弓寶兒打發時間和余伯閑聊,想側面打聽施蔓的一些消息,了解一下施蔓是不是一個守信的人,但他的計倆很輕松的被余伯識破。
“弓少爺,小姐心不壞,再多的我就不能說了。你也別再問了。”
弓寶兒鬧了個無趣。正暗自郁悶的時候,施蔓到了。與施蔓同來的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修長勻稱的身材,俊美傲慢的臉孔,一襲藍衫,胸前繡著一團白色的水浪。
“這繡的應該是滄浪宗的標識”弓寶兒猜測到。
弓寶兒打量這個俊美青年的時候,俊美青年也在毫不客氣的打量著他。眼中的蔑視看不起神色一覽無余。也絲毫不加掩飾。
“這就是你找的幫手,我看就是一個孩子嗎?”俊美青年理都沒理弓寶兒,轉過頭對施蔓說道。
“怎么?你有意見?”施蔓頓時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冷冰冰的說道。
“師妹,你看你,我連說句話都不行嗎?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宗門任務這么重要,你就找這么一個小屁孩來幫忙,你不覺得草率嗎?”俊美青年連珠炮似的說道。
“哼,年齡算什么?難道你看不出來,他已經煉氣三層了嗎?不比你找的那個死了的人弱吧。更何況弓寶兒天生神力,是對付那惡犬的最佳人選。”施蔓氣呼呼的反駁道。
本來俊美青年對找一個什么樣的幫手是無所謂的,因為他在接任務之前已經做足了準備,找幫手對付惡犬,也只是想做到以防萬一。但是當他進來時,看到弓寶兒那已經不再粗糙,經過修行和藥物的浸泡而顯得光澤潔白的臉,心中莫名的升騰起一股怒意。
“你聽聽,弓寶兒?這不就是個娃娃嗎?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段默!”施蔓的聲音陡然大了一倍,厲聲的喝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小子,若是耽誤了我的事,別怪我以大欺小收拾你。哼!”段默不愿再給施蔓爭吵,將怒氣發到一旁正看好戲的弓寶兒身上,惡狠狠的說道。
弓寶兒暗中撇了撇嘴,對段默這種看不起和帶有侮辱的言語,他不是不生氣。但他更希望的是,段默與施蔓爭吵之后,能不讓他去,這樣他就可以不用身入險境了。既省力,也了結了施蔓的恩怨,他何樂不為呢。
但是,結果非但沒有達到他的目的,反而白白的被搶白了一頓,心里頓時跟吃了個蒼蠅一樣難受,有些沖動,想一拳砸向這個段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