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這賀重山像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我咋這么慘呢!”許霖在心里暗暗苦惱。
虛空中一道能量直接灌入他體內,讓他功力又增加一分。
許霖為了賀重山的身份不被人認出來而讓自己受連累,又不得不幫他遮掩,還要給他重新搞定身份。
這天清早許霖就出去了,回來時帶回來一個鐵面具丟給賀重山,讓他戴上,輕易不要取下來,隨后就把劉水生、珍嬸、玥玥三個仆人侍女叫過來,讓賀重山與他們認識。
“劉叔、珍嬸、玥玥,你們也知道兩個月前我許某人遭歹人刺殺,差點沒命,這今后府上陸續要增添一些護院和隨身護衛,這位就是許某雇來的護衛賀元恩,賀護衛因為容貌丑陋,不便以真面目示人,因此戴上了面具,你們互相認識一下!”
已經戴上鐵面具的賀重山提著一把刀向劉水生等人抱拳,只報了自己的姓名:“賀元恩!”
劉水生連忙說:“賀護衛客氣了,一看你就是個有本事的人,今后我們阿郎和府上的安危就交給你了,還請賀護衛多多費心!”
賀重山點點頭:“這個自然,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個道理賀某還是懂的,若是有人要對許御史不利,對擅闖許府行不軌之事,先得問問賀某手上這把刀答不答應!”
這話說得豪氣,不僅劉水生頗為安心,就連珍嬸和玥玥兩個女人都有了安全感,只覺有了這賀元恩的保護,許霖和許府上下就安全了。
“賀護衛叫老婆子珍娘就好了!”
“奴叫玥玥!”
許霖拍了拍手,對珍嬸說:“珍嬸,賀護衛剛來,你去收拾一間房,給他準備好被褥行李之類的!今后府上的雜事都由劉叔來安排,賀護衛暫時負責某的隨行護衛,今后還會雇幾個護院!”
“諾!”
這時前門傳來敲鑼打鼓聲,隨后又有敲門聲傳來,喧鬧得很。
“前面發生了何事,劉叔你去看看!”
聽了許霖的吩咐,劉水生答應一聲就迅速向前門而去。
沒過一會兒,劉水生就氣喘吁吁跑回來稟報:“阿郎,門外來了縣衙縣尊魏縣令、韓縣尉、不良帥左魁,還有幾個衙役、不良人,另有幾十個百姓,韓縣尉說他們是來求見阿郎的!”
許霖心中疑惑,新上任的魏縣令他不熟,只知道姓,叫什么名還不知道,而這韓縣尉他也只見過一面,就是前些天帶人去西市查抄毛家奴隸行的官員,這人來此作甚?
他帶著賀重山、劉水生很快就趕到了前門,等劉水生把大門一打開,只見外面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還有鑼鼓喧天、胡琴、喇叭、嗩吶吹拉彈唱個不停,還有人在燒著干竹竿,噼噼啪啪的,好不熱鬧。
韓縣尉看見許霖出來,連忙上前行禮:“見過許御史,這位是新任洛陽縣魏縣尊!”
這位魏縣令三十多歲,年近四旬的樣子,頗為沉穩,且充滿智慧的樣子。
洛陽縣令是正五品上的官銜,可比許霖這個從六品下的侍御史大多了,不過雙方不在一個系統,因此這位魏縣令倒也沒有托大,先向許霖拱手:“在下新任洛陽縣令魏真宰,字元忠,久聞許御史大名!”
若說起其他人,許霖或許并不清楚,但是這個魏真宰他還真知道,徐敬業叛亂之前,魏真宰當時當任殿中侍御史,在御史臺眾官員當中就頗為有名聲,很受先帝看中,后來徐敬業叛亂,他被程錦娘派去當任平叛大軍的監軍,屢次向主將李孝翊提出建議,也正是因為有魏真宰出謀劃策,朝廷大軍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平定叛亂。
許霖的前身就是在魏真宰的運籌帷幄之下被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