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新任洛陽縣尊魏兄,魏兄大名,許某如雷貫耳!”許霖拱了拱手說道。
魏真宰面帶微笑,“今日來打攪許兄是來向許兄道喜的!”
許霖一愣:“哦?喜從何來?”
魏真宰介紹道:“前幾天許兄不是帶手下連同我們縣衙的韓縣尉等人一起破獲了西市毛家奴隸行暗中拐賣小孩的案子嘛,這不,那些小孩的家人都找到了,并且被送回了家,小孩們的阿耶阿娘個個喜極而泣,都說若不是許兄偵破此案,他們只怕要永遠失去自己的孩子了,因此一個個都帶著謝禮過來答謝許兄!”
許霖聽完才知道原來是這么回事,連忙說:“此事既叫許某碰上了,自然是要解救一番,不值一提!”
“哈哈,此事對于許兄來說或許是順手為之,但對于這些孩子的爺娘而言卻是天大的恩德啊!”
魏真宰說完就轉身向周圍幾十個百姓大聲道:“諸位鄉親父老,這位就是許御史,就是他審問奴隸行東家毛利時得知了毛家奴隸行還做著拐賣孩子的勾當,因此帶人前去查抄,這才把諸位的孩兒找到!”
這些百姓聽聞紛紛下拜,個個高呼:“許恩公大恩大德,我等沒齒難忘!”
這些人說完紛紛舉起帶來的禮品,請許霖無論如何都要收下,不收他們就不回去。
周圍看熱鬧的百姓都是附近左右居民鄰里,此時也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一個個看向許霖的目光都不同了,心說這是個好官。
許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虛空中就傳來一股龐大的能量順著已經打通的經脈灌入他的丹田之中,丹田之內一瞬間就脹大了一圈,感覺漲得厲害,只怕又可以沖開好幾個穴道了,能夠把第十條經絡全部打通。
韓縣尉見許霖不說話,就拱手說:“許御史,這些父老鄉親來一趟不容易,總歸是大伙的一片心意,表達感激之情,許兄不可太過拒人于千里之外啊!”
收不收這些東西,許霖心里已經有了計較,他招來劉水生,在他耳邊低聲吩咐幾句,劉水生答應后立即轉身跑了宅子里。
許霖接著請眾百姓起身,“諸位父老,快快請起,許某受不起,受不起啊!”說完快步走下臺階把眾人一一拉起來。
等他把所有跪著的百姓都拉起來,劉水生已經扛著一個籮筐過來了。
許霖看了看籮筐內裝的銅錢,轉身對眾百姓說:“各位父老,許某身為朝廷官員,本身就有懲奸除惡之責,爾等大可不必如此!”
“諸位能把家鄉土特產帶來送給許某,許某感激不盡,這可謂是最高禮節了,是對我徐某人最大的肯定!”
“但這些禮品,許某萬萬不敢收,許某身為朝廷御史,本身就有監察百官之責,又如何能夠執法犯法,去拿百姓之物呢?”
“父老們的心意,許某心領了,但諸位大老遠的背著這些禮品前來也不容易,這樣吧,這些禮品,許某全數留下,但諸位必須收下一些錢財,算是許某出資買下,如此一來,許某就不用犯錯誤,爾等也算是對許某表達了謝意!”
許霖說完,當即喊來劉水生給眾百姓發錢。
送禮的百姓們一個個面面相覷,卻也只能收下了劉水生給的錢財。
“許恩公,既然你不收我們的禮品,還請收下這塊牌匾吧!”一個聲音落下,就見兩個百姓抬過來一塊牌匾,上面寫著:“明察秋毫!”
這個可以!
許霖心安理得讓劉水生收下,這也是這些百姓對他政績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