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森明菜大膽發言,“……還要穿得漂漂亮亮的過去。”
特意強調“漂漂亮亮”,重點是什么不言自喻。
“……”
“慎一君想讓我怎么穿?”她繼續說著危險而又奇怪的話。
兩個人明明是普通的手拉手、仿佛純情學生仔一樣走在居民區的街道上,不知為何,談論的卻是這樣的內容。
“換個話題吧。”巖橋慎一松開她的手,趕緊阻止她,“等你回來以后再說這個也不遲。”
中森明菜哧哧笑,終于放過他,“知道了~知道了。”
“只許你說‘知道了’,不許我說‘知道了’嗎?”巖橋慎一問。
中森明菜面對這個問題,選擇萌混過關,又伸手過去,拉他的手。
到底是在不熟悉的地方約會壓馬路,為了避免出現因為壓馬路迷路導致回不去酒店最后被曝光戀情這種A級烏龍,兩個人沒有亂轉,逛了一會兒,原路返回。
又是那座貼滿了各種各樣小廣告的電話亭、和它旁邊的那座小公園。
電話亭里沒有人,只有小廣告孤零零的貼在那里,不知道要服務怎樣的顧客。中森明菜抓住巖橋慎一的手腕,湊過去看看手表的指針。
“慎一君要怎么回東京?”她想起個重點。
都這個時間了……
巖橋慎一回答她,“出租車應該能把我送回去的。”
中森明菜發出夸張的聲音,盯著他的臉,“從名古屋搭出租車回東京?”這副痛心的模樣,跟桃浦斯達這樣的詞不沾邊兒,倒像是個在為敗家子痛心的鄰居街坊。
“是的。”巖橋慎一點頭。
明天星期一,一早還要上班去開會呢。
但畢竟是為了來見她,這才要當個敗家子。中森明菜得到這么個答案,也沒話可說,只是抓著他的手,盯著他的臉看了又看。
“怎么了?”巖橋慎一問。
中森明菜對著他的臉說傻話,“記住慎一君今天來見我這件事。”
“什么?”他聽著迷迷糊糊的。
中森明菜卻只是看著他,眨眨眼睛,仿佛那雙眼睛就是照相機,正要把巖橋慎一現在的臉在她記憶的膠片里永久定格。
“我要一生都記得今晚的事。”她像個孩子似的,說著傻話。
盡管一生那么長,今后會怎樣也一無所知。
但是,中森明菜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要忘記這個晚上,不忘記他為了自己而來的心意,還有撲向她的那份熱度。
“那,就等你回來之后再見?”巖橋慎一問。
中森明菜點點頭,忽然想起件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沖淡別離時的微妙氣氛,和他說,“還有件事沒做。”
“什么?”
她故意瞄他,“慎一君自己還說什么要幫我記著,結果自己卻忘光光了。”
“……”
巖橋慎一想了想,想起來了,不禁為她這個跳脫的想法苦笑,“總不能在這種地方,解開襯衫讓你咬一下吧?”
中森明菜點點頭,對他的話表示贊同。
但也完全不妨礙她另外亂打主意,“那就換個地方咬,行嗎?”
“你想咬哪里?”巖橋慎一在腦中快速確認自己現在能被她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