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桑托我幫忙找份巡演樂手的工作。”
巖橋慎一突然開口,把赤松晴子嚇了一跳。有些意外的抬起臉看了看他,慢慢點頭,“是嗎?”
“看樣子,他好像打算放棄就職了。”巖橋慎一道,“準備當專業的音樂人。”
“……”
赤松晴子吃不準他說這些話的意義,沒接話。
“赤松桑是學的兔國文學對吧。”巖橋慎一的話有些跳躍,“是因為什么才決定學兔國文學呢?今后想要從事這方面的研究,或者到兔國留學之類的。”
以前,巖橋慎一就問過赤松晴子,關于她為什么選擇學這一門的原因。那時,赤松晴子沒有回答他。
這次,赤松晴子雖然沒有回避話題,但突然被這么問,也還是露出為難和困惑的表情,想了想,才道:“選這一門是因為喜歡,對兔國的文學很有興趣。”
“至于今后,現在還沒有決定,所以,沒辦法回答巖橋桑。”
巖橋慎一聽了,若有所思,“這樣嗎。”
“赤松桑,我沒有要探聽你的事的意思。”他說,“我只是想說,平川桑既然選擇要當專業的音樂人,那么,關于樂隊,有些事就變得不一樣了。”
赤松晴子認真聽著。
“把職業生涯壓到音樂上,對平川桑來說,音樂的意義就變得更加沉重了。”巖橋慎一提醒赤松晴子,“所以,樂隊的方針,也會跟著發生變化。”
要是光靠興趣和喜歡,是支撐不起這種沉重的意義來的。
既然如此,身為樂隊的主唱,赤松晴子就要跟著做出選擇,是否有那個決心和平川達也他們一起,背負起這一沉重的意義。
赤松晴子聽出巖橋慎一話里的意思,但是什么也沒有說。
……
時光流轉。
忙起來的日子過得格外快,從十月一路狂奔,接著就是十一月,然后是十二月。
進入到年末,不光是普通的企業忙著總結,忙著各種忘年會,藝能界里,更是忙得腳不點地,各種應酬成倍增加的時候。
對演歌歌手來說,要參加贊助企業的忘年會,要去出席各種商業演出,要參加電視臺各種節目的錄制和頒獎典禮,還要跟電視臺、廣告商等等的打交道,差不多從十一月底,就是各種忙碌。
而作為大牌歌手,從1968年第一次出場紅白歌會起,就從來沒有再掉過選拔的森進一,今年也毫無疑問的參加,并且還是單人了全場壓軸這樣的重要位置。
大佬地位可見一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