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紀深深和沈居然關系不錯,他倒是還有點介意的感覺,只是不深,也就沒有在意的必要了。
再怎么不開心,不愉快,杭起一樣要接受自己必須要跟著楊凌出去的要求。
兩人就在一樓的大廳右邊第二桌,進門的人每個都能看到,窗外的也是,若是非要用一個詞語形容,那就是,囂張至極。
“楊先生刻意見面,想說什么?”
“杭先生確認杭淺小姐是您女兒吧?”
楊凌的態度和語言十分的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感覺。
杭起看了幾眼,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楊先生什么意思?”
他這是懷疑杭淺不是自己的女兒了?這對自己來說,就是侮辱,絕對的侮辱。
但就算是侮辱,他也什么都做不了,還得陪著笑容。
“我只是確認一下,以后若是有了摩擦,那您也要知道這是應該的。”
“應該的?”
“是,您收到資料了吧?”
楊凌給他倒茶,神情十分的穩定,看不出半分怒火,而杭起就是知道他明明應該生氣,卻沒有生氣,
關于淺淺的事情,他全部都知道了,卻也只能算知道了而已。
能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做,因為是他的女兒。
證據確鑿自己也不能承認。
“收到了,楊先生的用意我懂,但是,破壞杭程兩家的聯姻,對您有什么好處?”
杭起最不高興的就是這一點,為商者不都是一樣的?從來都只在乎利息,雖說眼前這位有些不一樣,卻還是一樣的本質,在乎的不過就是利益。
他明知道是淺淺做的,卻非要討個公道,至今,杭起依舊覺得,這本身就是一個局,否則,以自己了解淺淺多年,斷不會是這樣的。
“不信啊!”
楊凌也給自己倒了茶水,主要是心里面有些的諷刺,對上了杭起,只剩下了一樣興許,厭惡至極。
“信,如何不信,證據都在楊先生手上,但是看楊先生也不會報警,是想要以此威脅?還是想要做點什么?”
“誰說我不報警的?我不過是在報警之前,先通知您一聲,讓您有點準備,畢竟,獨生女可是沒了就沒了的。”
這年頭,法律不容情,何況,確實是她杭淺親自做的,作為主控之人,便要承受住。
“楊先生還說什么不是有什么目的?直接點吧,反正大家都打開天窗說亮話。”不用在廢話了。
“不,明知道自己把柄被人拽在手里,但是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拆穿,這樣的感覺才最好,杭先生,對不對?”
楊凌也不愛威脅人,不過就是因為眼前的情況有了沈居然的插手,才變得更復雜,更好玩一些,看沈居然的意思是,想要更激烈一點,更熱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