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靈云見此,走向張玉良,說:“真沒想到,您還有這種特殊愛好,趕著想當老來爸?這事可千萬別讓兩位老人家知道了,傷了他們的身體,到時候,您的罪過可就很大!”
“閉嘴!”張玉良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叱責道,“你懂什么?”
喬靈云搖頭嘆息:“你們之間的情事我是不懂,但禮儀廉恥我還是分得清,您跟一個懷著別人孩子的女人私會,就是……”
張玉良不等她說完,便目呲欲裂,揚起大大的巴掌,朝著喬靈兒的臉上狠狠扇去。
喬靈云沒有躲避,張文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奔跑著過去想阻攔。
但以她的步伐明顯來不及。
千鈞一發之際,一只男人的大掌一把扣住了張玉良的巴掌。
張文英一回頭,就見來人正是自己的親爸,頓時眼淚一下子沖出了眼眶。
她哭唧唧道:“爸,還好您來得及時,否則云表姐就要被二伯打了。”
張玉兵狠狠推開張玉良。
他身高比張玉良高小半個頭。
倆人站在一起,他的氣勢明顯要足一些。
“二哥,你連一個晚輩都容不下?”
張玉良當眾被自己的弟弟下了臉面,渾身怒氣高漲:“小輩?世間有她這種罵長輩的小輩?我何止打她?我應該殺了她!”
張文英的眼淚流得更兇,藏在張玉兵身后,委屈地指責張玉良:“是二伯你自己做了這種丟臉的事,還怪云表姐說話不好聽。我覺得云表姐說得已經夠委婉了。那夏穎既然已經懷了別人的孩子,您就應該跟她拉遠距離。”
張玉兵聽了這話,才是怒火中燒:“夏穎已經懷了別人的孩子?你早知道這事?卻還跑來找她?”
氣喘吁吁追過來的張玉山聽了這話,整張臉都黑了。
他豎眉瞪眼地問張玉良:“文英說得可是事實?”
張玉良沉默著沒說話。
只是仍然在大口大口地喘粗氣。
時不時瞪一眼喬靈云,眼神兇狠。
“不說話就是事實了。”張玉山四處尋找著棍棒。
終于在墻角根處找到一根工人遺留下來的長柄墻刷。
他拾起長刷就往張玉良身上使勁招呼:“你不得了,一大把年紀,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丟臉事情就算了。還惦記著一個懷了身孕的蕩/婦,張家的臉面都被你丟光了。你這是要外人指著爸媽的鼻子罵他們教育無方啊。我今天要打死你這個不孝兒子。”
一下接一下的墻刷,往張玉良背上不斷招呼。
張玉良硬是忍著沒吭一聲。
喬靈云和張文英畢竟是女孩子,見不得這種兇殘的打法。
紛紛勸張玉山不要再打了。
張玉兵也怕大哥把二哥給打壞,一把奪過大哥手上的墻刷。
對張玉良說:“二哥,你給大哥承認個錯誤,并且保證以后都不和夏穎來往,今天這事就完了。”
張玉良一聲不吭地站著。
“二伯。”張文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像夏穎這樣勾三搭四,把您當備胎的女人,您為什么還這么惦記她?她有哪一點比得上二伯娘?而且文勛哥哥也考上了專科,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大學生,多為您長臉,你就算是看在他的份上,也應該好好跟二伯娘過日子。”
三房的父女二人一個勁兒地勸張玉良。
張玉良依然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