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山的耐心被耗盡。
再次從張玉兵的手中奪回墻刷,繼續往張玉良身上招呼。
這時,喬靈云忽然開口了,她說:“二舅,是不是夏穎告訴您,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而她擔心這事被京城里的某個女人知道,會讓她的孩子不保,所以她希望您能先忍下來,等到孩子出生?”
這是喬靈云把今天的來龍去脈仔細整理了一番。
又把夏穎這個女人的性格和沈秋的事聯系起來琢磨了一通。
才想出的這個“可能性”的結論。
不管是與不是這個結論。
問出口了,總比二舅一聲不吭,大舅氣得把二舅給打死的好,至少事情會跟著有進展。
果然,張玉良一聽這話,兩只眼睛里的神色頓時變幻莫測起來。
甚至,他開始責怪起喬靈云在京城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自己不學好,還把別人的人生搭進去。
喬靈云一聽,事情竟然真如自己猜想的那般。
她頓時被張玉良的言論給氣笑了。
看來,夏穎還不知道沈秋已經落網,并且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已經消失不見的事。
她無奈地搖著頭說:“二舅,我真懷疑您是不是外婆親生的,您可真沒有半點遺傳到她老人的聰慧,女人說什么,您就信什么。”
反正這個二舅從來沒給她一家人好臉色,又這么的無知可笑。
她才懶得給他好語言。
“你說什么?”張玉良如同爆竹,一點就著。
跳腳想揍人的樣子,就跟個跳梁小丑一樣。
喬靈云微微一笑:“既然您不知道自己笨在哪里,今天外甥女就跟您好好說道說道。
首先,京城里的某個女人,因為她侄女嫉妒學校里每一個比她優秀的同學,從而迫害了很多學生。”
張玉兵立馬追問:“云丫頭說的可是昨天在家里討論的那件下毒事件?”
“下毒的事,正是那位女人的親侄女所為。而這個女人,比她侄女做得還過火。根本不把人命當回事。”
張玉良還是怪喬靈云:“誰叫你在學校要出風頭,招惹了這樣的女人?”
喬靈云懶得搭理智商不在線的張玉良。
“第二件事,京城里那個女人的所作所為,在元月十號左右,被家里人得知后,正要將她送到司法部門審理時,她卻帶著她侄女一起跑了。”
“……”張家三位舅舅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張文英則是聽得津津有味。
她本能地認為,這件事情肯定是自家表姐在其中推波助瀾的結果……
“第三件事,夏穎懷孩子的事情,估計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誰。畢竟,她和顧勻該干和不該干的事情,早都干了。想必,她和顧勻說的時候,說孩子是顧勻的,和你說的時候,說孩子是你的。你們二人這是都迫切地想喜當老來爹,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吧?”
張玉良額頭青筋直爆。
根本不知道,夏穎口中那個京城貴婦,已經消失了。
而夏穎卻說前兩天那位貴婦還跟她聯系,讓她在過年的時候,好好調撥調撥喬靈云和顧清月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