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女人能是什么人?
念榮他……他……竟然被夜店里的女人給告了……”
陳媽媽說不下去了。
最后只剩下了求救的話語。
“清秋,你京城的男朋友不是很厲害?請他來幫忙吧,啊?”
陳清秋心亂如麻。
媽媽的話雖然沒說明白,但她卻是聽明白了。
念榮該是和某些姑娘攪和到一起,結果又被那姑娘給告了……
陳清秋剛一掛斷電話,夜洵便趕緊問道:“你弟出了什么事?”
“大概是和夜店里的女人鬼混了一整夜,結果一大早,又被那女人給告了。”
“……”夜洵,“能混一夜,怎么會告他?事情應該不是這么簡單,走,我和你一起去新陽縣。”
陳清秋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早已經心亂如麻到不知道該怎么辦。
聽了夜洵這話,頓時有了主心骨一般。
“好,我這就收拾行李。并向學校請假。”
等倆人趕到新陽縣時,已經是晚上。
路上一直在趕路,沒怎么吃東西的倆人餓得前胸貼后背。
倆人在派出所外面隨便吃了兩口東西,就與陳家夫妻見上面。
至此才知道。
原來昨天晚上,一個叫章麗的姑娘,從外地打工回來,連行李都沒來得及帶回家,就被一幫小混混給拐到了夜店。
一群男男女女在陳念榮的包廂里喝得爛醉如泥。
陳念榮也是喝得暈頭轉向,最終,把章麗當成了夜店的女人……
陳媽媽哭嚎道:“那女人只是受了驚嚇,念榮又沒有真的對她做什么,她就把念榮給告了。
這個殺千萬的,怎么不告那些拐她進夜店的人?
她就是看我們家念榮好欺負。
嗚嗚嗚……她被人家拐進包廂,還喝什么酒?
這女人絕對沒安好心……”
因為時間已晚,陳清秋和夜洵沒見到那個叫章麗的女人。
直到第二天,才見到了清湯掛面,頂著一雙黑眼圈紅眼睛的姑娘。
姑娘一地在抹眼淚,說她差一點就被陳念榮給欺傉了。
像陳念榮這樣不學無術,只知道傷害女人的社會敗類,就應該關進派出所,好好教訓一番。
陳清秋跟章麗好說歹說了大半天的時間,甚至提出只要章麗撤訴,她就給章麗一大筆錢。
但章麗只是哭著說想求個公道。
她不要錢。
并一臉正義地說:“我這次雖然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但這也是我運氣好,如果下次別的姑娘遇到這種事,又沒有這種運氣,怎么辦?
你們別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很了不起!
我會自己掙錢,不靠這種方式掙錢!”
這些話,差點沒將陳清秋的火氣給點著,幾乎忍不住要給姑娘幾個大耳刮子。
這哪是柔弱的小綿羊?
明顯是一頭兇惡的狼。
而且目的十分明確,就是要陳念榮進監獄。
之后,夜洵再想給姑娘一些警告之時,姑娘就把這件事情全權委托給了警方,讓警方一定要給她一個公道。
甚至這件事情還鬧到了社會上。
媒體的采訪報告報了出去,社會各層都十分關注此事。
哪怕夜洵想動用點什么關系,也沒人搭理他……
陳念榮蹲監獄的事情,便沒有了轉圜的余地。
唯一的弟弟坐牢了,可想而知陳清秋的怒火是如何在心中狂烈地燃燒……
在她眼中,喬靈云就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