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在開玩笑。
“師姐她在哪?”
林耀心里咯噔一聲,懇切問。
歐格里伸出手,指向林耀身后漆黑的走廊,透過這飄渺微弱的燈火,反而讓這條走廊有種無窮無盡的感覺。
“無盡的星河。”
星河?這條路和星河有什么關系?林耀重新打量起這個女孩,他從未見過,這是第一次的見面,女孩很漂亮,比他愛上一點,介乎于少女與成女之間的體態。
自帶一種嬌柔的美,而且,美得有點過分,妖艷,不符合她體態的美。
“你是公司的人?”
“不是,但我能向你保證,你再不過去,李鳶就得死了,包括你的師父,李昌恒也會死。”
“你在開玩笑?”
“沿著這條路過去,很快你就會趕到李鳶的身邊了,希望還來得及。”歐格里將手中的馬燈輕輕往前一推。
燈火輕輕飛去,像是一盞指引明路的星火。
林耀猶豫了一下,轉過身跟著馬燈跑過去,走廊依舊是酒店里的走廊,被照亮后除開有點像被蒙上了一層灰黑的色調外,與他記憶里別無不同。
不知跑了多久,整條路就像無窮無盡一樣,還真和歐格里說的一樣,是一條無盡的星河。
馬燈突然停在一堵門前面,往門上拱了拱。
林耀會意,這燈的意思是要他打開這扇門。
如果打開了,里面有人怎么辦?不是很明白馬來西亞的法律,林耀有點慫。
可轉念又想到了歐格里說的那句話,李鳶的生死,就在旦夕之間。
一咬牙,門鎖轉動,林耀推開門......
李鳶用盡力氣,右手的青銅劍從未掉落,她的后背緊緊貼在鬼王的胸膛上,冰涼的觸感透過她薄薄的裙子。
她做不到揮劍砍殺身后的人。
但她卻想到了另外一種方法。
五十厘米多一點長的劍身,比起日本的小太刀來還短上一點。
一個將近一米七個頭的姑娘,完全有能力將它舉高,再刺下去,動作不會應為肢體而產生任何的不協調。
李鳶腦海里剩下的最后一招,就是切腹,婉轉刀刃從胸口刺入,盡量能夠刺中這個人。
能不能殺掉王,無所謂,張本熵已經快趕到戰場了,只要她死,張本熵就不會因她而受限制。
青銅古劍在空中打出一個漂亮的劍花,劍尖對準了自己的胸口。
李鳶深呼吸一口氣,準備用力刺下。
就在這剎那。
她身側一棟小型的居民樓,打開了門,清脆的門鎖聲落下。
李鳶感知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很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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