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走吧。”
“還有,以后別讓我看見你做壞事,否則矮腳虎的今日,就是你的下場。”
白勝點頭如搗蒜,“哥哥放心,小人不敢。”
規勸了白勝一番之后,武大郎帶著楊志,打算離開。
卻突然聽得白勝對著楊志大喊,“青面獸哥哥請留步!”
楊志回頭,“你這只賊鼠,又要作甚?”
“敢問哥哥的包袱內,都有何物?”
“你問這個作甚?”
“哥哥有所不知,小人白勝又叫‘白日鼠’。所謂‘白日鼠’,指的就是小人能像老鼠一樣,可以在白天神不知鬼不覺行竊……”
“不夸張地說,沒人比我更懂偷竊!”
“所以,小人毛遂自薦,去那清風寨,將賊人搶去的包袱,原封不動地送回與好漢。”
白日鼠言辭之間,流露出一抹發自心底的洋洋自得。
武大郎聽不下去了,這廝適才所言,有前世懂王那味了……他也毫不留情,直接給白勝劈頭蓋臉,潑了一盆涼水。
“哦?神不知鬼不覺?那你怎么還被矮腳虎下了追殺令?”
白日鼠被拆臺,自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不瞞哥哥,不怪小人偷竊水平……主要還是怪小人的這雙手。小人得了那好東西之后,心中癢癢得慌,就去賭坊玩了幾把。然后,就被矮腳虎的人的盯上了。”
好家伙。
武大郎直呼好家伙。
他說這場景,怎么那么熟悉呢?
這丫的,不就是晁蓋帶人劫持生辰綱之后,白日鼠賭癮大發,帶著贓物去豪賭,然后暴露行蹤……的翻版嗎?
嘶!
只怕整個水滸世界,白日鼠自稱賭狗第二,都沒有人敢稱第一。
結合白勝適才所言,武大郎分析了下,覺得這家伙應該不會說謊,便問道:“白日鼠,你說話可作數?當真能從矮腳虎手中,將包袱給偷回來?”
“只要包袱還在清風寨,就一定能搞回來。”
“小人若有半句假話,哥哥只管叫那天上的雷公電母,將小人直直劈死則個!”
武大郎點點頭,對楊志道:“楊志,你和他說說,你包袱里都有些啥吧!”
“東西倒是也不多,無非就是50兩黃金,還有若干金珠器玉,籠共加起來,不過七八百兩。”
武植算了下,這個數目倒是和《水滸傳》中楊志到了汴京城后,打點出去的錢差不太離。
“此外,還有一把匕首,上面刻畫著我們楊家的祥云圖騰!那匕首,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不值幾個錢,但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轟!
白日鼠臉色煞白,整個人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身上急出了一身冷汗。
只見他在懷中摸索了半天,掏出一把長約5寸的匕首,哆哆嗦嗦地道:“是是是,是不是長這樣?”
楊志一把奪過匕首,像個寶貝似的端著打量了一眼,聲音冷了下來,“我家祖傳的寶物,為何會在你手中?”
白日鼠緊著身子,連連磕頭,“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這東西,是小人從矮腳虎那山賊手中偷竊來的,可不關小人的事啊!”
“其余的金銀、器玉、珠寶呢?”
“沒,沒了……都沒了。”白日鼠絕望地看向了楊志。
楊志的骨節咯咯作響,一拳朝著白勝臉上揮去。
砰!
白日鼠的臉,當場變形。
噗!
一口鮮血噴出,幾顆牙齒飛落出來。
說罷。
楊志提起大刀,朝著白勝砍了下去。
白勝急忙求饒,“好漢切勿焦躁!此事,還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