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婆婆的生活,很是艱巨,平日里就靠著鄉鄰們的接濟過活。
嘶!
武大郎的心,仿佛被什么尖銳的東西蟄了一下。
草率了。
“各位鄉鄰們,不要誤會啊!我只是說蔥油餅漲價,沒有炊餅也漲價!”
“這里,我武大郎,今日就在此給各位承諾,我武大郎炊餅鋪的炊餅,永不漲價!各位放心吃。”
轟!
話音剛落。
武大郎炊餅鋪門口,掌聲雷動。
“大郎啊,你可真是菩薩心腸。好人有好報,日后你要是不大富大貴,長命百歲,簡直天理不容!”
“什么叫活菩薩下凡?這就是!”
“大郎這格局,實在不是凡人能比。整個清河縣,也只有武大郎炊餅店,為我們這些揾食艱難、掙扎在生死之間的窮人們考慮。”
“話不多說了,兄弟們,都給我沖,買爆大郎炊餅店!”
……
眾人交頭接耳,對武大郎贊不絕口。
武大郎自從到了宋朝,還從未被人當眾這么夸過,當下小臉紅紅,訕訕道:“借您吉言!”
……
當晚。
武大郎回到家中,凳子還沒坐熱乎,就聽到小丫鬟來報,說是有客人來訪。
話音剛落,便見到范劍帶著十幾號人,提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屁顛屁顛走了進來。
“武家大郎!”
范劍一見到武大郎,立馬就換上了一張諂媚至極的笑臉,親切地問候著。
武大郎心中哼哼唧唧,你個狗官,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盤。
你不就是想要老子的“仙方”嗎?
得!
那老子今天,繼續給你畫大餅。
嘻嘻。
“不知知縣大人這么晚來小人家,所為何事啊?”武大郎也不站起來,就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問道。
“好些日子不見武家大郎,著實叫小人想得慌!得知大郎已經歸家,特略備薄禮,向大郎表明心意。”
范劍說起昧良心的話,倒是也臉不紅,心不跳。
武植:“呵呵!那謝謝知縣大人了。”
“東西放下,你們走吧,小人趕了一天路,累得不行,要早些休息。”
武大郎就是故意不提,“仙方”一茬。
范劍一尋思,正事還沒辦,就被下了逐客令,這還了得?
于是,急忙給武大郎作揖,“不瞞大郎,其實本官此番前來探望大郎,還是一事相求。不知‘仙方’之事,大郎回憶得如何了?”
“哎喲知縣大人,要不是您說這事,小人都差點給忘了。”
“您是不知道,小店剛開張,小人這炊餅店又沒個幫手的……小人每天起早貪黑,累到喘氣都困難,哪里還有精力去想那繁瑣的‘仙方’……”
范劍撇撇嘴,有些不高興,但他還是不敢表現出來,怕武大郎生氣,只是卑微地說道:“那武家大郎,不如找些伙計來幫忙?”
“哎,我說知縣大人,您一個吃朝廷俸祿的大官人,哪里懂得我們這些底層小民為生計奔波的艱辛啊!”
“在這世上,混口飯吃,著實不易。”
“眼下,物價飛漲,我這炊餅店,用料甚好,每日開銷甚大,哪里還有什么余錢,去雇傭伙計!”
武植故作苦惱。
范劍咬咬牙,“那本官明日,就給大郎找一些伙計來。如此,大郎也好空出時間,去回憶那‘仙方’!”
武大郎:“那可不行,外面找的那些人,笨手笨腳的,小人也怕把我這店鋪的招牌給砸了。”
范劍快哭了,“那大郎您想怎么辦?”
“范大人府上最近不是新來了兩個小丫鬟嘛?我看這兩個小丫鬟,手腳挺利索,為人也機靈,不如范大人割愛,將那兩個小丫鬟賞賜給小人?”
范劍哼哼,心中頗有怨念。
那兩個水靈靈的小丫鬟,可是本老爺花了大價錢,從老鴇手中買回來的……老子都還沒享受過……你倒是會打算盤!
但他轉念一想,便答應了下來。
武植大喜。
叮!
白嫖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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