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越來越暴躁,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說話前都會先客套幾句。”
“他這是感同身受,為受害者不平。那個麻將婆兒子被麻將婆連累的,菠蘿林冰災了她說是天降災難,懲罰菠蘿林老板和日櫻農場合作過,謀取暴利。這農場的瓜蔬價格比外面的同行都貴!”觀眾直言不諱。康有清在后面默默看著,素素嬸站在身旁。
“是嗎,我看你眼睛凹陷,眼皮突出,氣色也不行。回家多補補,有空我那里中藥拿一些:補補。穿這鐵甲服干活,是加重負擔。本來應該加餐,但現在大家都拮據的很。不補,去醫院看看焦慮癥。”
“他這鐵甲服是領南方衣尚的,不用錢,怎么會焦慮。我看你挺焦慮的。”
“行了,南方衣尚那兩個人放了嗎?”
“沒有,工廠還沒去查。”阿滿插了進來,要求大家“見到易行立刻舉報,不可擅自行動。易行潛逃國外,河村現在是安全的!”
大家稀稀兩兩地鼓掌!“找到兇手就好!”
信號塔國內維修基本完成,在重測同步重啟信號中,等待上級發下通知。維修工人葉生與兩師父忙活完河村的信號塔維修,還要繼續下一站。開車來村委會吃早餐出來后,“撞見這人,我認得出他的眼睛。有一天老墨送毯子之后,這人后面給我們送吃的,那天我們運氣好吃飽了飯吃不下別的,隔天早上起來盒子的食物結冰,東西被我完整地送廚房里了。”葉生有目擊證據,阿滿一夜未眠,又帶他去對質廚房的大媽。審問半天大媽才記起,在碗櫥里找出塑料飯盒,圖印是一家名為麥福的快餐店。店在鎮上,盒子結實耐看,所以她洗洗又放在柜子里重復使用了。阿滿又帶著人去麥福店,盤查下得知服務員說起易行認得出來,是老顧客,前兩天也按時來打飯。一般都看他走路來打車走,前兩天有輛卡車載他來,又坐上卡車走了,車上的人在催他。”
“具體什么時候?”
“什么時候?”服務員翻了賬單,一般按菜品價格結賬。“他點餐一成不變。半只炸雞和兩雞腿,一個剝心大包菜,一個切片辣椒碎炒小茄子。45元......45元........哦!在這!90元,他那天打了兩份,我記得很清楚。”
阿滿又問他時間,他看了記錄是“1月6日,中午買單比較多人的時候,記錄的。”
那么那個卡車就是前往廣場集合的其中一輛?這下,他們查了所有醫療隊志愿者名單中,有一輛戰事支援的車,上面有易行的名字,并且已經離開數日。一月六日,易行去了河村,失蹤的麻將婆兒子還沒有找到。
老墨在早上被提前保釋了出來,他也認錯不再幫助不清楚的對象做事。他的老母親淚的暈厥,以為要失去唯一的寶貝兒子,金孫都還來不及抱,險象環生。
今天會給來叔下葬,瞞著村里人埋在湖泊的梨樹下。他也要連夜啟程,帶上雪萊和梨花戲服,找到來叔的洲區老友再議。
別了,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