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櫻大學宿舍的葉紫昨晚和羽姬講完,早上出門前羽姬答應考慮下葉紫的建議,遠離宿君。一打開門,就遇見宿君捧著粉色玫瑰,上面插著藍色海豚留言卡,站在門口。光線不足,她把海豚看成粉色。花束橫放在屋子里,那一塵不染的書桌上,瓣兒彎彎到伊心尖。幽亮的水珠滾落在桌上,最美的花朵盛開朦朧之中,哪怕末日冰城。宿君背著她,承載著安全感,穿過不同目光的人群,到了主修班,教室里空無一人。羽姬提著自制便當,兩個人一起吃著一盒便當。
“如果有一天,打仗了,你還會像剛才那樣背著我嗎?”
“會。”他看著羽姬毫不避諱。看著自己愛的人,無論多久,是永遠不會疲倦的。可能,我們愛的人,和佛一樣。“你會打鼓嗎?”
“嗯?”
羽姬這邊你儂我儂,郭來易把羽姬給的燙手山芋紙條塞給了彭城軍官羽姬的指定表親陳習清軍官,郭告知他,他也是自身難保,有日櫻老婆陪伴。
阿金里國城外的黃色帳篷依水井扎營地,9點多。
“快,快給他上藥!”帳篷里一塊塊白色血布被護士收拾在大桶里,塞得滿滿,拎了出去。而中地營長和金旺市政府軍官一旁指揮醫生,在給渾身是傷,紅紫分不清部位,快氣絕身亡的鵬宏扎包扎。各各坐在高椅上喘氣,染的一身血。
“怎么回事?”金旺市的軍長穿著金色鐵甲服。
各各被嚇得魂飛腦沖,說話亂七八糟。帳篷里還有其他受傷士兵坐在地上棉墊上,個個愁眉苦臉,床上的傷兵又慘痛叫聲不斷,有些兵來不及打麻醉藥就咬著布,被醫生開刀。
“我們分批的小隊,埋伏是埋伏到了。我也是幫手,給阿汗布報消息的,我在他們分布的陷阱遠處等他們殺敵完接我,沒想到對方有外國新武器,可以空投地面的轟炸機,上面有白色偽裝成冰雪的太陽能板!阿汗布和春生斷后,讓我開車帶他先逃.......后來......后來我們就!失散了......”
“說清楚,按順序。我問你答!你們是怎么逃回的,說一說。”營長又搶了金旺軍官的話。
“這次他們是大動干戈,我......太疼了,我牙齒都......崩了!給點止痛藥。”
“給他,慢慢說!還有春生和他去哪里了!”一旁的護士給鵬宏扎打著點滴,提醒軍官麻醉藥也快用完。軍官瞪了一眼,護士不敢駁斥,打開藥箱,龐雜的藥瓶里找出止痛藥,數了兩顆。藥箱里還有不明液體浸底。
“本來萬事俱備,就差敵人進我們套里.......不打緊,后面來了個過路的摩托車,他被鵬宏扎炸下來了!”他差點岔氣哭出聲,滿嘴血,手心里放上了兩粒止痛藥,又接過一杯水,水的底部有沉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