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談的同時,岳不群能感覺得出來,眼前的鎮國東禪寺住持雖然不行走江湖,但其武功比他尤高,不由自忖道:“跟左冷禪相差仿佛,比我這一心修練武功之人還強出一截!還有無相、無難、無慧三僧,跟我也只是毫厘之差,其他沒見到的肯定也有不少高手,南少林,果然藏龍臥虎啊!”
此時他大是羨慕,鎮國東禪寺不但老輩高手多,而且年輕一代又有明心這樣的天才人物!而他自己苦苦支撐了二十余年的華山派,門下弟子只有令狐沖一人資質優秀,然而現在為了不被左冷禪找借口吞并,卻不得不將其逐出華山派……
住持師伯他們招待岳不群,明心則招待岳夫人寧中則和華山弟子。
讓人上了茶果點心,介紹了玲瓏之后,明心雖然明知,但還是問起令狐沖:“怎么不見令狐兄?”
“唉~!”明心提起令狐沖,寧中則嘆息一聲,說道,“沖兒屢教不改,交結左道邪徒,已經被師兄開革了。”
“啊?這……唉,岳前輩也太過嚴厲了。”說了一句,明心也不好多說,只得轉而問道:“梁少俠呢?還有一個是……對了,陸少俠,他們兩人呢?”
寧中則沒說話,勞德諾說道:“他們兩人已經去世了。”
“節哀。”明心明心歉意道。
說到生死不知的令狐沖和死去的兩個弟子,寧中則心情變得很不好,借故回了客房。特別是令狐沖,她一直把令狐沖當兒子一樣,后來女兒長大了,看兩人感情很好,又把令狐沖當成了女婿,但現在,令狐沖被開革出華山派不說,更是生死不知!每每想到這里,她就愁緒滿懷。
華山弟子散去,明心借故讓施戴子幫忙,把他叫進書房問道:“怎么回事?從頭給我說一遍。”
施戴子把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說了,明心說道:“陸少俠不可能是你大師兄殺的,以他當時受傷的嚴重程度,點穴是點不死你陸師弟的。而且令狐沖已經得傳紫霞神功了,更不會為了秘籍而殺他!所以,我認為是有人盜竊《紫霞神功》才把陸少俠殺了。”
“我也覺得不是大師兄,不過……”他不好說自己師父卻認定是是大師兄所為。
“至于圍攻你們的黑衣人,卻是跟陸柏他們是一伙的!”明心說道,“他們當時退走,是以為那些黑衣人會將你們華山派全殺了。他們卻不想你大師兄雖然內力全失,但劍術已得精髓,瞬間就刺瞎了十多人的眼睛!”
“啊?不會吧?”施戴子驚訝地說道,“嵩山跟華山是聯盟,他們怎么會攻擊我華山派?”
“這事你師父肯定明白。”明心說道,“從封不平等人上華山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我之所以認為是嵩山,是因為,去年我從華山離開,不過百里就遭遇了一群黑衣人劫殺,后來沿途又遇到兩次,每次都是三個高手帶著三四十人!”明心說道,“出江湖以來,我唯一只有在衡山劉府的時候得罪過人,而他們正是嵩山派。以左冷禪的行事手段,讓封不平等人上華山搶掌門之位,不成自然會用劫殺的手段!”
見施戴子目瞪口呆的樣子,明心說道:“這些事,聽過記在心底就行了,你師父也沒有宣之于口,就是考慮到說出來就徹底撕破臉皮了。”
施戴子回過神來,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情緒,說道:“我明白了。”
“至于你大師兄,他福大命大,不會有事。”明心說道,“殺人名醫平一指治不好,不代表就不能好。以我所知,世上有兩門功法能治好他。”
施戴子聽了忙驚喜地問道:“哪兩門功法?”雖然令狐沖被開革出華山,但他們的情義還在,他心里還認令狐沖是大師兄。所以,一聽明心說有兩門功法能醫治大師兄,他就迫不及待想知道,以便今后告訴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