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跟……”覺正剛說道這里,忽然后邊一處傳來一聲大喝:“什么人?給我出來!”
幾人一驚,忙趕過去,而另一群人比他們更快,正是方丈方證等人。
方丈和其他前輩過去了,覺正等人就不好再跟過去,不過明心無所謂,繼續奔了過去。
奔得近了,就聽到一個聲音說道說道:“南無大自在力王佛!三位施主好厲害的掌力。女施主既已離去少林,卻何以去而復回?這兩位想必是黑木崖的高手了,恕老衲眼生,無緣識荊。”
接著又一人說道:“這位是日月神教任教主,在下向問天。”緊接著就是幾聲幾乎同時發出的“咦”聲。
明心也沒進屋,就靠在門邊看向里面眾人。
此時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對方身上,雖然都聽到了明心的腳步聲,但誰也沒有搭理他。
只見一個老和尚說道:“原來是任教主和向左使,當真久仰大名。兩位光臨,有何見教?”看樣子,他就是少林方丈方證大師。
一個高大的老頭說道:“老夫不問世事已久,江湖上的后起之秀,都不識得了,不知這幾位小朋友都是些甚么人。”一聽這口氣,就知道是任我行。
方證說道:“待老衲替兩位引見。這一位是武當派掌門道長,道號上沖下虛。”
身著道袍的老道沖虛說道:“貧道年紀或許比任先生還大著幾歲,但執掌武當門戶,確是任先生退隱之后的事。后起是后起,不過這個‘秀’字,可就不敢當了,呵呵。”
接著是左冷禪,都不用介紹,任我行開口道:“這位左大掌門,咱們以前是會過的。左掌門,近年來你的大嵩陽神掌又精進不少了吧?”
“聽說任先生為屬下所困,蟄居多年,此番復出,實是可喜可賀!在下的大嵩陽神掌已經有十多年未用,只怕倒有一半忘記了。”左冷禪冷峻地說道。
任我行笑道:“江湖上那可寂寞得很啊!老夫一歸隱,就沒一人能和左兄對掌了,可嘆啊可嘆。”
接著兩人夾槍帶棒地說了幾句,方證才繼續介紹:“這位是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這位是華山派掌門岳先生,這位岳夫人,便是當年的寧女俠,任先生想必聽說過。”
任我行說道:“華山派寧女俠我是知道的,岳什么先生,可沒聽見過。”
又是夾槍帶棒,不過岳不群卻不接茬,只是淡淡道:“晚生賤名,原不足以辱任先生清聽。”
任我行繼續找茬道:“岳先生,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不知你可知道他的下落?聽說此人從前是你華山派門下。”
岳不群說道:“任先生要問的是誰?”
任我行說道:“此人武功極高,人品又是世所罕有,有些睜眼瞎子妒忌于他,將他排擠出了門派。我姓任的卻和他一見如故,一心一意要將我這個寶貝女兒許配給他!這個年輕人有情有義,聽說我這個寶貝女兒給囚在了少林寺中,便率領數千位英雄豪杰,來到少林寺迎妻。只是一轉眼間卻不知了去向,我這個做泰山的心下焦急之極,因此向你打聽打聽。”
也不知他是想為令狐沖出口氣還是徹底斷了令狐沖回歸華山的念想。不過他這話確實激起了岳不群的怒氣,只見岳不群仰天哈哈一笑,說道:“任先生神通廣大,怎地連自己的好女婿也弄得不見了?任先生所說的少年,便是敝派棄徒令狐沖那小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