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位小兄弟深合我脾胃!”向問天哈哈笑道。
明心拱手說道:“向左使,你還是別稱呼我小兄弟,被你這么一說,以后我就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我可沒那么腦殼沒那么鐵,經不起那么多人敲打。”說完之后,明心側身轉頭,不再言語。
任我行說道:“不管怎么說,這小子說得對極了,我們就照此施為。”
向問天說道:“教主高見!”
方證忙說道:“冤冤相報,無有已時,任施主,我們決計不傷任大小姐。不過,你們既然殺了八人,還是要屈三位大駕,在少室山居留十年。”
“不行!”任我行說道,“我現在殺性已動,忍不住要將這些幫派一一覆滅了,尤其是他們的兒女父母,更是一個別想逃脫。”他抓住了方證等人的顧忌,哪還會不繼續施壓?
他再次提到各人的眷屬,左冷禪、解幫主等無不凜然,情知他言下無虛。眾人攔他是攔不住的,若是殺了他的女兒,他必以毒辣手段相報,自己至親至愛之人只怕個個難逃他的毒手,而且整個幫派也難逃覆滅,想到這里不由不寒而栗。一時間,殿中鴉雀無聲,人人臉上變色。
武當掌門沖虛想了一會兒說道:“任先生,咱們來打個賭,你看如何?”
任我行搖頭說道:“老夫賭運不佳,打賭沒有把握,殺人卻有把握。殺高手沒有把握,殺高手的父母子女、大老婆小老婆卻挺有把握。”
沖虛說道:“那些人沒甚么武功,殺之不算英雄。”
“雖然不算英雄,卻可教我的對頭一輩子傷心,老夫就開心得很了。”任我行說道。
“你自己沒了女兒,也沒甚么開心。”沖虛說道,“沒有了女兒,連女婿也沒有了。你女婿不免去做人家的女婿,你也不見得有什么光彩吧?”
“沒辦法,誰叫我女婿對不住我女兒呢?”任我行堅持己見道。
沖虛說道:“這樣罷,我們不倚多為勝,你也不可胡亂殺人。大家公公平平,以武功決勝敗。你們三位,和我們之中的三個人比斗三場,三戰兩勝,如何?”
方證也說道:“是極,是極!沖虛道兄高見大是不凡,點到為止,不傷人命。”
任我行問道:“我們三人若是敗了,便須在少室山上居留十年,不得下山,是不是?”
“正是。”沖虛說道,“要是三位勝了兩場,我們自然服輸,任由三位下山。這八名弟子,也只好算是白死了。”
這,有點合任我行的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