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的確說了“白虎”一事,不過,那白虎也只是一個陰謀詭計而已。,薛家肯定不能和那樣的事搭上關系。這一刻,薛婉清思前想后,也不得不慎重。
這都是朝中無人的不好之處。
不過,這點小事也還難不倒她,薛婉清很快就打點起精神來,再次一副信心滿滿勝券在握的樣子,唬得薛式篷一愣一愣,“好,我帶你去,也辛苦你了”
“那鋪子的事呢”薛婉清道,“我也不為難父親,那香云箋,我想放在鋪子里賣,若有收益,我愿與家里三七開,我七,家里三。”
薛婉清自然可以把香云箋放到別的鋪子里去賣,不過,她除了掙錢之外,還要讓薛家人認識到她的價值,如此,在這個家里,她才會越來越有話語權。
什么七不七三不三的,薛式篷一輩子就沒有為錢為難過,擺擺手,滿不在乎地道,“行,等這件事完事兒后,我就讓管事來見你。”
時間剛好,那時候,她估計已經把香云箋試制出來了。
次日一大早,謝眺如往常一樣去上朝,才走到御街南街,迎面便看到兵部尚書張明賀策馬過來,拉動馬頭,“吁”了一聲,在馬上拱手抱拳,“恭喜謝大人”
謝眺早就挑開了馬車簾子,看到張明賀,,心說,昨日家里喜事,張明賀不是已經去賀喜過了嗎今日又說恭喜,是為何
“實乃皇恩浩蕩”謝眺與張明賀還禮之后,朝皇宮方向拱了拱手,便彼此道別,一起向宮城方向走去。
誰知,走不多遠,禮部尚書曾士毅,太常寺卿池浴德也一樣向謝眺拱手道喜。如果說一個人老年癡呆了,一個喜事,道賀兩次,那是有點不正常。
可是,接二連三地有人道喜,謝眺自己不知道喜從何來,那不正常的就是自己了。
等到了待漏院,滿懷疑惑的謝眺,正好看到了順天府少尹盧琦齡。對方也看到了他,忙過來行禮道賀,“恭喜謝大人雙喜臨門”
謝眺積攢了一早上的疑惑,此時再也忍不住了。因盧琦齡也不是別人,是元配盧氏娘家人,謝眺見時間尚早,便拉著盧琦齡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琦齡,你昨日也去家里喝過酒了,賀過了縣主冊封之喜,今日你也不是第一個賀我雙喜臨門的人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至今還不知道這第二喜,從何而來”
盧琦齡頓感驚訝,他愣了一下,但不到二十的兩榜進士,未出五年便升至了順天府少尹的人物,自然很快就神色如常。
如今順天府尹許天祿前不久死了老娘,回家奔喪去了,之后就是丁憂,皇上奪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不出意外,順天府尹的位置便是盧琦齡的了。
這也是今日,盧琦齡也在待漏院等著上朝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