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臂上紋著一幅精美的圖案,像是一朵綻放的雛菊。
“紋身很漂亮。”
沒有理會哈特的譏諷,陳幕詫異于人渣的審美,不由出言贊賞。
這個紋身配合接下來的手術,簡直是天作之合,陳慕暗自點頭。
“哈哈,我似乎是有點誤會了,長官,你的品味同樣不錯,這是我女人親手為我紋的。”
監獄中都是大老粗,根本不懂得欣賞,此時遇到知音,哈特來了興致,想跟這名新來的獄警好好聊一聊。
“確實是個好女人,不過你都在牢里呆兩年多,這么長時間,應該已經跟別的男人生二胎了吧?”陳幕語氣難過的道。
“沃特?!”
哈特聽后臉色發綠,呼吸急促了幾分。
“可憐的哈特,閑話晚點再聊,咱們先辦正事。”
“什么正事?”
‘啵’
陳幕笑而不語,兩根手指,如閃電般的刺了出去。
食指與中指宛若箭矢,精準的戳中哈特的雙眼。
“法克!!!”
哈特慘遭重創,劇烈的疼痛使發出凄慘的哀嚎,捂著雙眼,蹌踉后退。
“不好意思,主要是你的眼睛睜太大,我有點忍不住。”陳幕不好意思的收回右手,把牢籠打開。
“混蛋!”
聽到這話,哈特幾乎氣瘋,眼淚止不住的滲出,連同眼眶,一片紅腫,聽到鐵門被打開,他強忍著痛,強行睜開眼睛,透過眼縫,捕捉到一道模糊的身影。
“無恥的狗東西,去死!”
哈特帶著殘忍的獰笑,撲了上去。
他相信,只需要一拳,這個卑鄙的家伙就會滿臉開花。
“反抗上帝的旨意,你,有罪。”
陳幕面色波瀾不驚,論裝嗶,他才是祖宗級別的人物。
哈特傾盡全力的飛撲,在陳慕眼里,猶如蝸牛般緩慢。
持棍的左手,隨意揮出。
帶出勁風。
‘砰’警棍精準的擊打在哈特的頭頂。
“呃——”
鮮血順著棍身緩緩滑落,哈特猙獰的表情凝固在臉上,‘噗通’一聲,便生死不知的癱倒在地。
“噶的,又是一下爆頭。”
趕過來看熱鬧的幾名獄警暗暗咂舌。
“各位應該不介意我單獨帶他出去透透氣吧?”
陳幕一臉和氣的道。
“不介意不介意。”老獄警連忙搖頭。
這事跟他們無關,再者說,傳言這位新人跟喬納森有關系,沒必要因此得罪人。
屠殺風波還未平息,監獄管理混亂,大家都是拿死工資混日子的咸魚,與人為善就是與自己為善。
“謝了。”
陳幕微笑點頭,依樣畫葫蘆,揪起哈特的頭發。臨走前扭頭朝旁邊呆頭呆腦的新人道,“我記得你叫海倫是嗎?有事的話,去禁閉室喊我。”
這次陳幕不打算去醫務室,而是選擇在A區空置的禁閉室里刷分,距離近,來回方便。
“好...好的,請...請放心。”
名叫海倫的新人戰戰兢兢,說話都帶著顫音。
心中,升起了一股難以抑制的驚悚。
“虐待…凌辱…開菊…咕嚕,他…在享受?”
海倫認為自己觸摸到了真相。
“謝了。”海倫緊張的表現,讓陳幕感到莫名其妙。
根本想不到,對方已經將他腦補成精神變態。
實際上,陳幕此刻的做法,與神經病,虐待狂的行為模式并無不同。
雙方無仇無怨。
正常人,絕對做不出來,哪怕對象是一個惡貫滿盈的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