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楊旭也是不斷咋舌。
兇殘!
實在太兇殘了!
“還有誰想上報幫主的?”
江道語氣冷淡,看向眾人。
眾人瑟瑟發抖,一下子全都恐懼了。
即便有一些人醉酒未醒,但此刻也一下子全部醒來,各個臉色煞白。
“既然沒人上報,那好辦,該我說一說了。”
江道語氣冷淡,“你們值班期間,擅自賭博,并對本堂主不敬,這都是大罪,但念在你們都是初犯,本堂主大仁大義,現在不和你們計較,不過我聽說在我們堂口,有一些人是通過走關系進來的是嗎?不知道這些人是誰,能否站出來讓我認一認?”
眾人頭皮一麻,全都低下頭去。
誰敢承認自己是走關系進來的?
按照這位新堂主這般兇殘的性格,弄不好又是一刀殺死。
“沒人說嗎?”
江道眼神環掃,忽然看向旁邊一人,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聽說這里有不少人是郭鱗玉的心腹是嗎,他們都是誰?”
那人臉色一駭,抬起頭來。
江道這…這是想趕盡殺絕?
“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堂主饒命啊。”
這人聲音發抖,連忙開口。
“不要怕,說出來,我保你沒事,而且還能讓你當舵主。”
江道安慰,“要是你不說,我手中寶刀可不會這么好講話。”
那人更為驚駭,瑟瑟發抖,艱難回頭,向著一側的幾人看去。
那幾人同時色變,又驚又怒,拼命地向他打眼色。
“別光看,大膽的說出來,只要你說出來,你就是舵主,不說出來,你就得死。”
江道循循善誘,如同惡魔一樣。
那人艱難掙扎,很快說出了七八個人名。
“很好!”
江道輕輕點頭,轉過頭來,語氣冷淡,“王凱、趙封、呂輕龍、郭淮…凡是我點到名的,全部站出來!”
他一口氣將這些人全部點出。
被點到名的人,無一例外,全都是昨天晚上和郭鱗玉密謀的人,此刻這些人全部頭皮發麻,瑟瑟發抖,不敢輕易站出。
“怎么?沒有這些人?”
江道皺眉,目光如電,在人群掃視,兇光閃動,“還是說不想站出來?不站出來的話,可就別怪我了!”
“有,有,我們在!”
很快還是有人驚駭舉手,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有了一個,就很快有第二個、第三個…
七八個人全都站了出來,各個心頭忐忑,充滿驚慌。
他們原本是要商量好,給江道一個下馬威,為他制造一些絆腳石,可根本沒想到江道會如此兇殘,見面就殺人。
這使得這些人所有的計劃被全部打亂。
“很好,從今天起,你們就負責馬廄,每天割草,喂馬、清理馬糞。”
江道語氣平淡,看向幾人,“有任何我不滿意的地方,就別怪我心黑手辣!”
“你…”
幾人全都不敢相信。
讓他們打掃馬廄?
“不,堂主,你不能這樣對我們,我們在飛鷹堂都沒有過錯,你為何無緣無故讓我們去清掃馬廄,這不是我們該干的,你分明是在清除異己,屬下不服…”
其中一人趕忙驚恐開口。
噗!
啊!
刀光閃過,鮮血噴涌。
那人直接捂著斷肩,凄厲慘叫起來。
一條手臂高高飛起,慘不忍睹。
“從此之后,我讓你們干什么就干什么,沒有任何理由,也不需要多問。”
江道收刀入鞘,臉色冷漠。
“我…我不干了,我要退幫…”
忽然,一人驚恐大叫起來,轉身便逃。
江道眼中寒光一閃,騰身而起,鷹爪功快如疾風,一把摳中這人的頂門,隨后一抓,撲哧一聲,將整個顱頂給當場摳下,紅的白的到處飛濺。
慘烈尸體直接橫飛七八米遠,砸在遠處,死的不能再死。
“退幫?當我烈焰幫是什么地方?你們想來就來,想退就退?”
江道語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