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嘭!”的一聲,
再瞧那屠老三,整個人飛出丈外,跌落在地卷起大片塵土。
“三當家!”
帶人前來接應的青年見此景,忙催馬上前。
“追魂槍許庶,前來領教。”
反手一抖銀槍,身借馬勢幾朵白銀槍花,迎頭罩向劉統領。
劉統領沉腰側身,對馬上之人冷哼一聲。
“就是你們大當家到此,今日也得給我留下!”
說著晃過對方槍花,單肩靠向馬肚,
“稀溜溜!”
那坐下黃驃馬,貼著地面滑出丈外,許庶凌空翻身,槍尖一點地面,
“噔,噔,噔!落地猛退幾步,還未站穩身形,
劉統領已到近前:“空有身蠻力,不精武藝就是個假把式。”
一腳踢開銀槍,目光掃過正欲上前營救的眾匪人。
幾隊城衛趕了過來將眾匪人圍在當中,劉統領催動內力,抬掌正要結果了許庶。
“做人留一線,何必要做絕!”
一位頭戴斗笠懷抱長劍的男子,不知何時立在一旁,斗笠下壓遮住來人的整張臉。
“劉統領,可否給點薄面饒過他們這次?”
“呵呵!面子可不是向人家要的。”
“閣下藏頭露尾,似乎見不得人,想要面子就拿本事來掙!”
斗笠人聞言搖頭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看我手中之劍的面子吧!”
“閣下非要結下這個梁子?”
“我與那雁蕩山大當家有些交情,既然遇到了此間之事,定當不能不管。”
“那好!劉某就來領教下閣下高招。”
呼吸間兩人身影交錯,
“錚!”
劍光一閃,二人都停下了身形。
圍觀之人還未看清楚什么情況,戰斗就已經結束。
低頭看著胸前一道尺來長的口子,劉統領驚出身冷汗。
要不是對方手下留情,劉某的性命休已。
“想不到雁蕩山匪人,能勞駕閣下這等高手!”
斗笠人沒加在意淡然開口:“他們可以走了?”
形式所迫,劉統領不得不開口:“今日是在下技不如人,劉某無話可說。”
說完一揮手,幾隊城衛收攏隊形,跟著統領去處理城門前的混亂局面。
眾匪人哪敢久留,扛起受傷的同伙,翻身上馬揚塵而去。
王掌柜這才從驚慌中回過神來,對卜佑說道。
“那群雁蕩山劫匪,都是些窮兇極惡之人。”
“陽新鎮多虧了守備劉統領,前些日子拿住了行兇的三當家,正要在法場斬立決。”
“這不,今日就唱了出大戲。”
卜佑身子有些發抖,還未從剛才那駭人的場景中回過神,手緊緊拉著王掌柜。
劉統領功夫如此厲害,還有那斗笠人更是高深莫測。
本以為修煉之人才能力拔千斤,沒曾想統領大人和那斗笠人的武功,也這般出神入化。
“統領大人所練是何武功?”
王掌柜笑著說道:“劉大人可是練就內家真氣的的高手!在這陽新鎮一帶怕無人是他的對手。”
“喔!對了,還有那斗笠人的武功,應在劉統領之上。”
卜佑想到眼前,一時半會也找不到練氣功法。
不如先學些功夫防身也好。
忙問起:“不知到哪里才能學到武功?”
“哈哈~”
“看劉大人大展神威,不當藥鋪學徒,想去學武了?”
“練武可不是隨便就能練成的。”
王掌柜話鋒一轉:“藥鋪東家的武功也很了得,做了學徒也許能學上幾手。”
卜佑雙眼一亮,對那藥鋪的學徒也多了份期待,不管如何先進入濟世堂再作打算。
陽新鎮周邊山林圍繞,地域廣闊,物產也非常豐富,已有城池的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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